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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他又更加悲催地反应过来:哦,好像就是我教的。
这是他的精神彻底瓦解,尽数崩落进这场和表弟之间的性爱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赵白河几乎是在无意识中搞完的这一场,既然神智全无,那便再没有走神这个概念。他狂恣地抚摸表弟赤裸的身体,搂紧对方的脖颈索要更多的欢爱,呻吟声湮没了内心的警铃声,肉体与精神终于达成共识,通通只为当下的尽情快乐而存在。
完事以后,周檐抱着赵白河,头埋在身下人的颈边,大口地缓着气。他的后背多出来好几道被赵白河挠出的红印,整个人还紧压在赵白河身上。赵白河射出的精液在他俩腰腹胸膛上黏黏糊糊地摊成一片,又被周檐身体的重量挤得溢了出来,沿着赵白河的侧腰缓缓往旁边低处流。
赵白河睁开眼睛,焦距一点点复位,头顶上灯的光线逐渐由溟濛变成刺眼的直射。
他无知无觉,直到双眼都被这灼目的光束照得流出泪来,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双手双腿连推带踢,一下子就把趴在自己身上的表弟给掀了下去。
赵白河太过急切,下手没轻没重,这一下又来得毫无预兆,还尚且处于事后状态的周檐被他一脚踹中腰腹,痛得低哼一声,差点滚到地板上去。
但赵白河根本顾不了周檐,他爬爬跌跌地下了床,赤身裸体,一路踉跄着就往洗手间里逃。
打开淋浴间的水龙头,都来不及等水热,赵白河拿着花洒就往自己身上冲,冰冷的水流与他尚且高热的皮肤之间对冲,触感几乎是针扎一样刺痛的。
这次真的做得太热了,赵白河的头发几乎已经全被汗湿透。他用力地把身上那些不知道属于谁的黏滑精痕一点点搓干净,又开始浇自己的脑袋。
渐暖的水流冲过他的身体,又哗哗流入地漏消失,带走了他身上的热量、汗水和性爱的痕迹,却唯独带不走他脑海里愈积愈多的思想。
赵白河个人理想中和表弟周檐之间的性爱模式,应该是类似于速食炸鸡快餐。
读成人本科的时候,赵白河为了给自己找补点学费,曾经在一家连锁炸鸡快餐店的后厨打过大半年工,说起来,这也算是他十八岁进入社会之后的拥有的第一份还算稳定、且按规定缴纳五险一金的工作。
由于从小受到家里头白夏莲的熏陶,赵白河对烹饪这事倒真有些兴趣。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自己没准会和他母亲现在一样,成为一个虽然平庸普通,但能烧出几道好菜的饭馆帮工。
可在炸鸡店打工的经历……怎么形容呢,只能说对他的厨师之路肯定是毫无建树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项工作也非常简单,原料都是已经腌制好的半成品,烹饪方法也完全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摸索:鸡腿是176度炸13分钟,鸡翅的话176度炸7分钟,薯条只需要2分45秒但要在下锅30秒之后抖一次炸篮。
说实话这其实更算是个体力活,因为除了要一直站着炸东西以外,他还要负责搬货、收拾冻库和打扫厨房一类的粗活,最开始一两周还不太习惯,经常是累得他回家倒头就睡,小臂上也留了好几处被起酥油烫伤的疤痕。
他们后厨断断续续也来过好些新人,但大部分都是做不了两个月就嫌太辛苦而离开了,到最后剩下的员工除了他,就只有店长为了达成残疾人就业指标而招进来的一个哑巴。
十八九岁的赵白河相比如今要更闲不住嘴,特别是还正做着这种枯燥无趣的工作,所以即使对方根本无法对他做出有效回应,他还是忍不住找这个同事搭腔。
他一边给鸡肉裹粉,一边自言自语,先是埋怨那个事儿多还爱扣人工资的经理,再是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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