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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存在记忆深处的梦,几乎在瞬间就跟着翻涌出来。
陈山晚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下。
他被郁睢直接从软椅上抱起,在这个过于残暴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中,被放在了窗台上,窄窄的窗台坐不下他,他的身体紧紧贴着郁睢,双月退也夹着郁睢的月要。
他从仰头变成了低头,脊背抵着郁睢的掌心,也是抵着窗户。
陈山晚的手搭在郁睢的肩膀上,看着像是推拒的动作,但只有他俩最清楚,陈山晚只是抓紧了郁睢的衣襟。
紧到修长的手指全部都没入进去,好像这样就能够重得呼吸。
郁睢身上有一缕黑雾发散出来,顺着陈山晚的衣摆探进去。
陈山晚浑身一僵,瞪大了眼睛,抓着郁睢的手这回是真的变成了推。
但有更多的黑雾缠上来,捆住了他的手,将双手手腕束缚在一起。
郁睢却终于放开他,给他一点呼吸的空间。
陈山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下,又因为心口处被蹭过而抑制不住地颤了下。
郁睢勾住他的腰身,笑吟吟地看着人软倒在祂怀里。
陈山晚埋首在郁睢的颈窝,咬着牙:“郁…睢!”
郁睢拍拍他的脊背:“确实很甜。”
祂舔了舔自己的唇,苍白的指尖抚过陈山晚身上法衣的咒文:“阿晚,我很早之前就想同你说了,你穿这件很好看。”
此情此景下,听到这话,只会叫陈山晚脑海里的弦绷起,警铃大作。
事实上陈山晚的警惕确实很正确,但没用。
因为郁睢到底还是实现了祂已经想了很久的事。
就穿着这件法衣。
只穿着这件法衣。
陈山晚的手被郁睢用黑雾束缚住,只能无力地绷着指骨,连指尖上都有荒唐的齿痕。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天光,陈山晚才终于在郁睢怀里睡着。
不需要他捏咒,郁睢帮他清理了干净,至于那件被弄得脏兮兮还有点破烂的法衣,郁睢决定私藏下来。
陈山晚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的抿了下唇,被反反复复亲、啃咬和吸丨吮的唇到现在都还泛着点红肿,提醒着陈山晚要跟郁睢算账。
毕竟说好了一次的,结果来了那么多次。
但他又实在没有力气和精力,甚至连还没解决的那些事情都不想去想。
可是不行。
陈山晚轻呼出口气浊气。
郁睢亲亲他的发间:“要现在起来吗?”
陈山晚嗯了声。
郁睢就很熟练地拿衣服、给他穿衣服,用长袖和高领去掩盖了那一身斑驳惨烈到很容易被人怀疑陈山晚是不是受虐待了的痕迹。尤其上面还有勒痕。
没办法,陈山晚的皮肤太白,又受天地灵力滋养,加上没有炼体,所以总是脆弱的。偏偏郁睢又玩得太花。
也是陈山晚惯的。
郁睢捻了捻陈山晚盖过了后颈的发尾:“阿晚,你的头发长了些。”
陈山晚摸了下,他的嗓音还很沙哑:“灵力入体又吃了灵药就是这样,回头剪一下就行。”
放着不管的话可能十天半个月就会长得很长,所以不能不管。
郁睢又摸了摸。
陈山晚:“…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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