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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开。
简直过分得不行。
甚至他还因为郁睢挨过来,他还不得不往后仰, 脑袋靠在了沙发扶手上,偏过头, 再用一只手的手肘卡住郁睢的脖颈, 挡住了郁睢。
郁睢是完全可以不管这些直接亲下去的。
反正陈山晚就算是那根绳子将“他”的脖子勒紧了,“他”也感觉不到窒息, 更何况只是“他”的脖子压在了陈山晚的手肘上。
郁睢悬停在陈山晚上方, 鼻尖都微微抵在了陈山晚的脸颊上, 那一点温暖好像就从那么一小块地方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甚至烘进了“他”的灵魂里。
郁睢盯着陈山晚, 看他冷白细腻的肌肤, 看他泛红的耳廓,还有往下漂亮到让“他”很想就势咬一口的颈线, 甚至包括抵在“他”喉结上的这条手臂……
“他”都很想捧着, 慢慢一点点品尝、舔丨舐, 再吸丨吮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好饿啊。
郁睢的喉结滑动。
“他”直勾勾地盯着陈山晚,超出了常人的时间眼皮都没有半分酸涩, 毫无眨眼欲望, 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陈山晚, 像是一只精致漂亮的人偶倒下来贴着陈山晚。
郁睢实在有点忍耐不住, 理智在消失的边缘摇摇欲坠。
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陈山晚的神经绷得更紧,连呼吸都变得迟缓滞涩。
他抿着唇,说话的声音都放得很轻:“…郁睢。”
但就是这么一声,郁睢细长浓密如鸦羽般的眼睫微微扇动了下。
最终“他”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陈山晚的脸,将陈山晚身上散发的诱丨人香气收入。
陈山晚可以感觉到“他”在嗅自己。
如同野兽嗅猎物般,这个举动实在是太非人了。
陈山晚觉得毛骨悚然。
甚至他的汗毛都根根竖立起来,鸡皮疙瘩也顺着被郁睢摩挲过的地方起了一片,头皮都在隐隐炸麻。
好在郁睢没有继续下去。
“他”支起来一点,却仍旧保持着这个把陈山晚半圈在身下的动作,陈山晚也仍旧躺在沙发上,听郁睢用不知为何喑哑的嗓音继续说:“后来,我带研究团队还没有一年,就被人杀了。”
陈山晚心里一个咯噔,虽然已经猜到,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攥紧了手:“是谁杀了你?”
郁睢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握住陈山晚的拳头,慢慢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别抓太紧,你指甲有点长,会弄疼自己。”
“他”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扣住陈山晚的手,明明说的是自己被杀的事情,却没有半点难过和愤懑,反而满是愉悦——因为此时和陈山晚的肢体接触诞生来的欢欣:“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有几个人选和猜测,但我懒得管。”
陈山晚:“?”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郁睢,不用问出口,眼神足以让郁睢明白他在想什么。
陈山晚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人脑子到底有什么病?”
怎么会有人不在意是谁杀了自己的?
没事吧?
郁睢是不是需要去看看脑子?
不过他现在这样借自己的尸还魂,去医院看病还有用吗?
陈山晚胡思乱想了一通,就听郁睢用无奈的声音喊他:“阿晚。”
他看“他”,郁睢认真道:“因为我成功找到自己的尸体并回来后,只想来找你。”
陈山晚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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