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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东珠听闻这话儿,连忙对两个幼崽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眼看着目露踟蹰的小萨摩耶被比格强行带走,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康熙的侍从从殿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带来了茶水和甜酒,点燃了满室烛火。齐东珠坐在坚硬的木凳上,因为和康熙独处的不自在,脚趾开始施工,先是一口干了茶水,又拿着甜酒在手里,倒了小半瓶进嘴里。

“那酒后劲足,你不常喝酒,还是莫要喝这么急。”

康熙开口道,可是齐东珠已经喝下半瓶。她前世自觉酒量不错,读研的时候论文压力大,时常把酒精当成一种廉价的舒缓剂。可她严重误判了纳兰东珠这具身子的酒量。

就算纳兰东珠曾经酒量不错,在齐东珠穿越过来多年不曾饮酒的情况下,身体也对酒精反应不小。她的双颊微微泛起了潮热,眼角晕了红,在烛火的照映下格外显眼。

康熙呼吸微微一滞,伸手松了松他的围领子。他久经风月之人,即便他心中明白齐东珠于他而言不是一副锦绣皮囊,但仍然驱于本能,沉湎她眼尾的一抹艳色。

“我有话儿问皇上。”

齐东珠呼吸之间都是甜酒的气味儿,人处于一种微醺,但拒不承认自己被酒精影响了的状态。她的眉心因酒精松弛了些,拉起沉重的木椅,将吱嘎作响的椅子拉到了康熙身边儿,又坐下,盯着康熙的眼睛。

她那双坦白的眼睛比往日还要直白,为数不多的机警都消散殆尽了。康熙蹙眉将因为屋内响动而在门口踟蹰的奴才挥退,抽走了她虚虚握着的酒瓶。

“你想把自己灌醉了来应付朕?”

齐东珠摇了摇头,头上那怎么都拢不进把子头里的呆毛被甩飞出去,又被康熙伸手勾在手里,捋顺了。

“我就是想起了董鄂氏,如今我和她境遇相仿,想问问皇上究竟要我做什么。”

董鄂氏三个字向来都是宫中心照不宣的禁忌,对于康熙和太皇太后来说更是。康熙手指松开齐东珠怎么都捋不顺的呆毛,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齐东珠的肩膀其实并不算单薄,但康熙身形高大,手自然也大,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她的半个肩膀,拇指隔着她的围领子,落在了她的颈动脉之上。

康熙目光沉沉,一双凤目深不见底,牢牢锁住齐东珠。若是往日,齐东珠定然会觉得后颈发凉。康熙的手虽然落在她的肩膀上,但是拇指虎□□握处是她的颈部要害。就算齐东珠这种危机意识几乎不存在的人,也会察觉情势不太对劲。

但她刚刚半瓶酒下肚,此刻浑身都暖洋洋的,没能察觉半点儿危险。

“你和董鄂氏并不相同。”

康熙知道她醉了一半儿,不会与她计较,半心半意地说道。他显然不愿谈董鄂氏和他父皇福临的恩怨,即便他对此知之甚详。

他移开目光,准备收回手,可齐东珠却犯了倔脾气,两手齐上,握住康熙落在她肩头的手腕,因为酒水而变得湿漉漉的眸子找准康熙的,非要锁住他的视线。

她喝了酒,鼻头泛着红润,眼尾也晕红,那双鹿瞳显得水光潋滟,康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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