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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喉结。
又疼又痒。
身体里原始放肆就这样被勾起来。
蒋俞白没换睡衣,身上还穿着婚礼上穿过的白衬衫,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丢在一边。
昏昧的小灯亮在头顶,房顶上倒映着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陶竹抱着他的腰,嘴唇贴在他的唇上:“说你爱我吧。”
她不是一个沉溺于甜言蜜语里的人,但说不清道不明的,很想听他说。
“我爱你。”蒋俞白没犹豫,他的鼻尖蹭在她的脸颊上,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咬字却还是清晰的,“我爱你。”
昨天陶竹的反应太痛苦了,蒋俞白是真的没发挥好。
今天的情况明显是不一样的,她跟蒋俞白在一起,一次又一次。
已经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睡过去,只知道床单上,沙发上,西洋钟前,遍布了黏腻的乳白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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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蒋俞白是有安排的,昨晚折腾的确实晚,他挺累的,但他不习惯行程变动,还是很早就起床。
他不太会做饭,用面包机烤了几片吐司,给自己做了一杯拿铁,刚坐好,看见身上还留着痕迹的小姑娘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外套走出来了。
她明显是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扣子匆忙之下都扣错了,缝隙间露出了几分隐晦的曲线,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完□□着,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吸引。
一会儿真有事,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蒋俞白平了下心,咖啡顺着喉结上下滚动落入腹中,问道:“怎么起来了?”
她的肚子“咕噜”一声,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用沉默代替回答。
蒋俞白起身又烤了两片吐司放在她面前,问道:“等下我去酒庄,你要跟我一起吗?”
陶竹闭着眼给吐司抹上晃悠,摇了摇头。
两人的关系完全确认以后,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朋友之间的聚会和必要的应酬场合之外,陶竹从来不跟着他去任何重要的地方。
她不参与他在生意上的决策,跟着他除了炫耀自己的身份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他一个人的时候,本来可以刀枪不入,但她跟着,就像是多了一个弱点。
毕竟昨天晚上一直都是她在出声,本来就渴,吃了一大片干吐司,把陶竹渴到差点干呕,她闭着眼摸到他的咖啡,闷头喝了一大口。
她不喝咖啡的,蒋俞白记得很清楚,高三那会儿她把自己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蒋俞白还以为她是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问了一下才知道是想让自己醒神。都那样了,她都不肯喝一口咖啡提神,但今天却面无表情地喝了这么一大口。
他看了下自己空了一半的杯子,和正闭着眼嚼吐司的人,问:“什么时候会喝咖啡的?”
陶竹嗓子还是哑的:“读研的时候。”
蒋俞白:“困的?”
陶竹人在吃饭,魂儿还在床上睡觉,一点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在裴嘉译的咖啡厅喝的。”
话一出口,灵魂立刻归位了,陶竹大脑颤抖了一瞬,猛地睁开眼。
果不其然,蒋俞白已经把裴嘉译对上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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