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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俞白在和黄隽洲聊天,没顾得上管她,倒是拿她当了很久话?题的徐襄过来关心?道?:“你?困了吗?要不要让司机送你?回家?”
“不回。”陶竹说?,“我回去了俞白哥怎么办?”
“哦,这?你?不用担心?。”徐襄仗义地说?,“我司机一直跟过来的,他坐我车也行,而且等会儿要是真玩大了,是在不行开个房,反正这?地儿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不用不用了,”陶竹连说?了两次表示否定,“我等会儿跟俞白哥一起走?就行。”
毕竟开/房,酒店,玩大了这?种词,太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
大家三两成?群,几个人凑在一起玩骰子,陶竹看不懂规则,安静地等着蒋俞白聊完天。
她没刻意听?他们讲话?,但他们没背着他,她从时不时听?见的几句话?里,知晓了黄隽洲不可言说?的身份。
怪不得,他会叫蒋俞白的全名。
酒过三巡,喝了酒正兴奋的人提议大家不要分散,要玩一起玩行酒令,一开始先玩简单的,就玩逛三园。
桌上所有人都参与,他们都玩的很熟练了,不用介绍规则,兴高采烈地准备好,一整桌只有陶竹懵着,她完全没听?过这?个游戏,思考该怎么不动声色地下桌。
但没想到这?个听?上去陌生的游戏玩起来简单到弱智,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蒋俞白说?她不玩,就已经?听?懂了这?个游戏的玩法。
游戏的第?一个人说?“动物园里有什么”,后面的人只要接下去动物园里有的东西,就算过,如果重复了或者没说?上来,就要罚酒。
陶竹坐在开局人的对角位置,他们好像都喝了酒,神?智没那么清醒,七个人的位置已经?有三个人被罚了酒,游戏到了陶竹这?里,已经?变成?了“植物园里有什么”。
陶竹这?次坐在第?三个隔了一个的座位,第?二个人说?鲜花,她跟着节奏拍手,说?了个中规中矩的答案:“芦荟。”
接下来到了蒋俞白,当时他正和黄隽洲说?南边的发展,心?思没在这?,但大家都等着他,他不拿乔儿,淡而不厌地说?了个有水。
一开始搞懂这?个弱智游戏规则的时候,陶竹还不懂,为什么这?帮有钱有势人会玩这?种游戏,直到又?玩过了几轮,蒋俞白永远回答“有水”,而他们永远能帮蒋俞白圆过去,且不管他前面有多少人,都没人跟他的答案重复,陶竹才懂。
游戏的本身,从来不是游戏。
这?样简单的游戏玩不了太久,喝多的人神?志模糊不清,歪着脑袋晃晃悠悠栽在桌上,蒋俞白和黄隽洲喝的不多,扔下一桌的人,换了个地方继续聊。
他们坐在高脚桌上,蒋俞白坐的刚好是陶竹刚才坐的椅子,陶竹悬空的两条腿要踮着脚尖才能踩到支架,蒋俞白一条腿不经?意弯曲,另一条很随意地腿垂在地面,空调冷风吹过他的裤脚,勾勒出他脚踝本身的模样,幽暗灯光下,显得那双腿匀称修长。
此?时桌上剩下还有些勉强能说?得上清醒的人,玩心?大起,提议要接着玩,这?次的游戏叫断手指,是一个比逛三园更无?脑的游戏。
每个人伸出一只手,一只手上有五根手指,相当于五次机会,然后说?各自身上发生过“我有你?没有”的故事,如果这?件事你?真的没有发生过,就要断一根手指,直到五个手指全部断完,就要喝酒。
为了让别人能够断手指,大家说?的事情都千奇百怪,竟然有人在法国?丢过三十万欧元。
众人纷纷断了一根手指,但不理解,怎么能丢这?么多钱?
“嗨,别提了,那会儿上大学么,用的我妈副卡,我一花钱就给我妈发短信,一花钱就给我妈发短信,当时正在老佛爷逛街呢,就我买的那个速度,老发短信多吓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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