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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却未知他竟伤成这样。

整个人阴着张脸坐在原处,不过短短几日功夫,瘦得眼周有些凹陷。

“这些都是她做的?”路行舟望着崔枕安肩胛伤处包不住的大片血色说道。

崔枕安所答非问,“她走了。”

一闭上眼,耳畔就传来姜芙与他说的那句话‘二人之间的孽缘今日就算斩断’......

她不顾一切,将自己与他斩了个干净,下手狠厉,还恨不得杀了他。

落在他身上的每一簪子,都是为了钟元。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他,起先他恨、他怒、他恨不得掘地三尺将人挖出来杀了,但时隔几日,每每方柳回来都没有姜芙的消息,崔枕安的心便开始慌了。

他先前总以为,一个小小的姜芙,那般纤弱内敛的姜芙,再跑能跑到哪里去,找到她只不过是今日或明日的事。

可时日一长,那种不确定感慢慢将他侵袭,吞噬,继而淹没。

他对姜芙的所做所为仍是怒不可遏,可只要她回来......只要她能回来......

“既已经走了,还闹成这样......如果把人找到你又想怎么样?”路行舟一顿,“难不成你要将人杀了?”

“枕安,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于情,我与你是兄弟,于理,是你有愧于姜芙在先,她这次伤你,你们两个也算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既然在一起不开心,那便不是良缘,你又何苦非要勉强,就此算了吧。”

算了?

这话正正戳了崔枕安的心窝子。

他怎么会轻易算了?

他认定的人或事,又怎会轻易放弃?是不是良缘,除了他,谁说了也不算。

自打他知道姜芙不是细作的那一刻起,便不能再对她熟视无睹,他所想的,不过是姜芙待他如从前一样。

不想理会路行舟的长篇大论,他避开这个不谈,崔枕安反而想到一件旁的事,“听说你竟要娶沈珊为妻?”

哪壶不开提哪壶,路行舟戳他心窝子,他便反戳回去。

路行舟与沈珊,两个人随崔枕安怎么想,都不觉得他们能凑到一处。

这回轮到路行舟脸色一暗,“那日在泽鸾青苑,我与沈珊一同落水,二人湿/身贴在一处,本就不妥,上岸时,不知怎么她的小衣......竟挂在了我的身上。”

“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我身为男子,总要负起责任,皇后娘娘的意思,若要让此坏事变好事,顾念女儿家的名节,最好的法子便是我们两个人成亲,既保了她,也免得让旁人对我议论纷纷。”

“你连沈珊那样的人都肯要?”崔枕安冷笑一声,肩上的伤也跟着痛,“你别忘了,她是沈齐的女儿,沈家迟早是保不住的,你娶了她,怕要受连累。”

“事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我若不娶,只怕要多条人命,往后的事往后再讲,我只要不同沈齐牵扯上也便罢了。”

“这么轻易就妥协,可不像你的性子,”崔枕安眼角挂着残笑,“当初你可是说,想娶一位真心喜欢的为正妻,怎么,就这么甘愿让沈珊钻了空子?”

沈珊的确是钻了空子。

那日在泽鸾青苑,她就是有备而来。

那日路行舟本在水阁内同众家公子喝酒,沈珊带着丫鬟找来,说那日还回去的帕子不是她的,后来不知怎的她便失足落水,路行舟本想拉她一把,谁知竟一同被她硬拖到水下。

两个游上岸时,腰身上糊里糊涂的别了一件小衣。

反而说不清了。

“事到临头,娶了总比闹出人命好,娶她回家且好吃好喝养着也就是了,谁让我大意。”路行舟越发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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