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1 / 2)
如地表现出胜者姿态。
无可奈何大概也是一种溃败吧。
他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让他听听,更刺激。”
纪珍棠:“……”两秒后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倏地把脸歪到枕头另一侧,喊一声:“老流氓。”
钟逾白但笑不语。
慢慢地,他替她掖好被子:“睡这可以,但是不要乱动。”
“我就动呢。”她故意作对,踢一脚被窝。
“会出事。”
钟逾白掰过她的脸,用一种不怒自威的警告视线看着她,认真地向她传递信息,是真的会出事。
随后她安分下来,他将人抵在身下,准备要亲。
纪珍棠反客为主,跨上他的腰:“今天你演我的俘虏,只能被我亲。”
她扣住他的指,无章法的吻让他心里痒痒,有苦说不出的老流氓,只能认栽。
-
翌日早晨,纪珍棠醒来时,她整个人四仰八叉,抬头看眼天花板的吊灯,陌生环境,让她一秒清醒过来,再看旁边,床已经被她独自霸占,床上没有别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的。
纪珍棠心生愧疚地坐起,她想出门,但又想不知道钟珩会不会在,犹豫了一下,去掀开百叶门后的帷幔,将门推一个缝,便听见叮叮咚咚的乐器,很清脆,从楼下露台流出来,随着钟逾白低沉,缓慢的声音显现,乐器声顿了下。
“哥哥呢。”他问。
“哥哥去上学了。”钟丹婷的声音,她很委屈,“他说我的琴弹得好烂。”
“好听,”钟逾白说,“他耳朵有问题。”
小朋友的心情畅快了一些:“哎呀,他凶死了。我真倒霉,老是被他说。”
确认钟珩不在,纪珍棠探出一个脑袋,看到钟丹婷在弹的乐器是什么。
竖琴,应该是叫这个名。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学这种高雅不凡的西洋乐器,感叹不愧是钟家培养的小孩。
纪珍棠下楼时,钟丹婷也被送去学校了,她见到钟逾白一个人坐在那里翻阅杂志,葱绿的蕉叶遮着他半边身子,桌上放着精致拉花的咖啡。
她恍惚想起他们的初见,他就站在这个位置,被她询问餐厅在哪,他礼貌地回应。
也记得,那天在钟家的餐桌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当时她还跟姑姑赌气发誓,说再也不会来。
没想到这还没过多久,她已经能在这地盘上来去自如了,得了庇佑,也不用再看人眼色。
心下一动容,纪珍棠快步过去,很想搂着他亲一下,然而这脚步一加快,看路便没那么仔细,楼梯一侧摆着一张案桌,没留意到,被她粗心一撞,砰一声重重倒地。
“……”
纪珍棠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把桌子扶好,还好上面没摆那种看起来就价值连城的瓷器,桌面上摆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她扶好桌子,赶忙去捡。
钟逾白也听见动静,迈步过来。
他今天的装束轻淡休闲,米色的上衣,卡其色裤子,衬得模样干净,也显年轻。
动作轻缓,钟逾白折身,替她整理混乱的地面。
唯一一件损坏的东西——
纪珍棠的手指落在一个相框上,将木框的撑脚一拎,瞬间,碎得稀烂的玻璃全都漏在地上。
“……对不起啊,这是什么重要照片吗?”
她说着,看一眼因为玻璃渣子而显得混沌的一张旧照。
照片上是过节在家摄的,两个青春期男孩。她一眼认出了钟珩,他跟小时候没差别,旁边的男孩子跟钟珩挺像,比他年长一些,戴副细框眼镜,看起来知书达理,斯文无害,也有种教书先生的气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