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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加上今天的意外来访,算是第二步了。
“不害怕了?”他问。
她说:“不想害怕了。”五个字,被她用带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势说了出来。
他莞尔,轻道:“随时奉陪。”
说完,钟逾白主动提:“第三个问题。”
纪珍棠问:“你看过《喜宝》吗?讲了一个剑桥的女学生被一个巨有钱的香港老——”
话音未落,钟逾白无奈地笑了下,像是早就听过八百遍一样的无奈。
他没有打断人说话的习惯,但纪珍棠主动停了:“你看过?”
钟逾白仍是无奈,摇一摇头:“和迦陵讲完,又要来和我讲,每天把故事说给不同的人听,期望搜集什么样的回答?”
纪珍棠一惊:“他他他!好哇,亏我那么信任他,居然告密!”
钟逾白笑而不语。
她停止对丁迦陵的口头鞭挞:“比起他,当然是你的答案对我来说更重要。”
钟逾白说:“人与人不同,情感与情感不同,心与心不同。参考别人的故事没有意义。”
她看着他,等下文。
他继续道:“如果是我,不会选择那样的方式开始。既然发展的轨迹无法重叠,怎么做参照?”
闻言,纪珍棠夹肉丸的手一顿,溅出几滴烫水。
同时,他简单地给出一部分观点:“让自己快乐,比研究鸟和笼子更要紧。心自由了,没有什么能够困住你。”
纪珍棠出神。
钟逾白用漏勺,不疾不徐地替她捞出全部的丸子。在一旁的小碗里晾一晾,方便她待会一口一个。
“说到快乐,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我下午不是说在创造吗,有一个好消息。”纪珍棠思绪乱飞,忽然想到什么便打开手机,想把老师发的那个入围的消息给她看。
小小的插曲发生。
纪珍棠突然发现那个奖项的网页打不开了,她以为网络不佳,切换到流量还是不行。
眼看她眉心就要揪成团——
“不着急。”
钟逾白简单的几个字让她舒展了一些。
纪珍棠发现他和别的人有什么不同呢?常常说话不带“要”字,不要着急,说成不着急,不要哭,说成不哭,不要怕,说成不怕。
这样的语气,少许多压迫与教导,多点安抚与温柔。
这是一种埋在细节里的关怀,很难伪装出来的一面。
“好吧,反正到嘴的鸭子飞不了。”她不再执着,放下手机。
与此同时,包间门被推开。
店员送进来一只精美的包装袋。
钟逾白接过,放在桌面,推到她的眼前,说道:“南方的冬天很折磨人,外面冷,里面热,怎么穿衣,怎么保暖,总觉得束手无策。”
纪珍棠冷了下。
穿大衣热,脱大衣凉,她现在华而不实的一身衣服,的确是让她有点束手无策的征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关注到这一点,请人购来一条羊绒披肩。
“当它一次性的用,不用怜惜。”
纪珍棠是怕沾上气味,迟疑了一下,又被他看破心事。
先是天价的鞋,又是名牌的披肩。当一次性,不怜惜。她稍稍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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