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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逾白问:“小心什么?”

“小心失财,小心身体健康,小心——”

他打断:“是情劫。”

纪珍棠对上他幽沉的眼,陡然心跳增速,不是在生病时那种令人惶恐的失控感,而是被弹了一下心弦似的,一点浅浅悸动。她握住装橙汁的杯子,避开他的眼,四下眺望,说着:“我去敬陈恪一杯吧,还没好好感谢他呢。”

眼见她要起身,钟逾白抬起手,轻握住她的腕,往下压了压。

叫她别动。

纪珍棠挺小心地问:“是……他不喜欢吗?”

钟逾白握得很轻,旋即松手,略微克制地、缓缓摇了下头。

他没说为什么,叫她把手伸出来。

纪珍棠照做。

男人微凉的指尖落在她掌心,徐徐地写下一个字,是他名字里的“白”,她纳闷不已地看他,钟逾白微笑说:“这是送给你的通行证。”

纪珍棠心尖一凛。

他继续道:“以后不需要做这些事。”

他说的“这些事”,比如谨慎的恭维,小心的讨好。

而她有了通行证,便不需要做这些事。

纪珍棠看着空空的手心,诧异于在他们说不清的关系里,他表现出一种无理由的大方,她喃喃地问:“在哪里奏效?”

他说:“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好贵重的一张证。

来宾太多了,眼花缭乱,纪珍棠意识到自己坐得有些久了,但见钟逾白也没给她安排其他座位,她问:“我今天坐在这里吗?可是我没有身份诶。”

他不以为然:“从坐下时起就有了。”

有许多的事情,无需证实,是让人心照不宣的。

她坐在他身边,身份就有了。

接二连三的讯号,扰得她心情紊乱。

“有什么想吃的菜?”在她没有平静下来的心跳声里,他淡淡地问了一句。

纪珍棠说:“有好多,你要留给我吃吗?”

钟逾白像是玩笑,又像是正经地说:“我叫他们不要动,都给你。”

她笑得更开心:“这种感觉,好像小的时候跟爸爸去吃席呀,好吃的都要留给年纪最小的小朋友。”

他也笑了笑,慢慢地叠起衬衣的袖子:“你不是小朋友?”

“……”

被称为小朋友的人呆呆望着他,脑袋里突然蹦出两个字:溺爱。

他的言辞,总让她产生一种正在被人溺爱的错觉。

纪珍棠瞄一瞄桌上的其他人,钟逾白没跟他们打招呼,大概是没必要,但有人过来喊他钟先生,他颔首有礼地应,有地位的一大好处在于无需阿谀。

纪珍棠正要抬手转桌上的菜时,不小心碰掉一根筷子。

钟逾白缓缓折身,拾起那根不再有用的筷子。

随后,他的目光又定格在她的鞋上,一双黑色英伦学院风双排扣的小皮鞋,右脚的搭扣松散着。

钟逾白顺手,将她那根鞋带的扣子搭了回去。

他动作轻飘飘的,咔哒一声,将她的鞋子重新穿好。纪珍棠惊了下,往后缩脚踝。

低头观察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接着,他戏谑的声音传来,是调侃小孩的语气——“鞋也不好好穿。”

纪珍棠看着自己的皮鞋,有些窘迫,嘟哝说:“不是的,它不小心掉下来的,我都没有注意。”

钟逾白坐直身子,重新懒懒地倚回座椅,他没再接茬,又问:“最近身体怎么样?”

“在喝药呢,”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像是沾了一点小脾气,“你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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