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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不到美人图，她们又发现店铺中的胭脂颜色也纯正好看，什么蛤蜊油抹在手上竟然这般滋润舒适，限量购买的小圆镜竟然能将人看的十分清晰。

这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瞬间抓住了县城中小姐太太的心，就连普通人家的女孩，咬咬牙也能买上一个一两银子的蛤蜊油。

赵来娣和卫玲玲看着店铺中满当当的人，眼中都是惊喜和开心。

苏姐姐说的果然没有错，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购买力。

一时间，集美人图和四季绣帕瞬间在县城风靡起来，从前见面都会询问对方最近过得如何，家中庶妹姨娘有没有作妖，现在变成了：

“你集了哪个美人的扇面？我有一个重复的秋菊，能和你换夏青吗？”

或者“我终于抢到冬梅的帕子了，雪白的绸面，鲜红的花蕊，可好看，怪不得老是断货。”

当然，此为后话。

一天下来，两人关上门算了算，她们竟连本带利收了上千两银子。

虽然对于卫玲玲来说，这算是小钱，但却是她亲手挣得，比从前什么时候都要有成就感。

赵来娣晚上睡觉都抱着账本子，她许久没有睡着，若不是遇到苏姐姐，这会她应该还在家里干活吧。

看着天上璀璨的星空，赵来娣握拳，爹娘，她一定会让自己过得很好的。

...

现实世界，苏鹿送走最后一名食客，转动了一下自己发酸的手臂。

关门之前她还得出门去倒一趟垃圾。

原本陌凡准备代劳，但是看着他吊着的右手，苏鹿还是决定自己来。

垃圾桶设立在巷口转角处，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苏鹿丢掉垃圾正准备离开，就隐约听到了说话声，还夹杂着女孩的闷哼声。

她隐约察觉到不对劲，朝着声源走近。

一条死胡同里，几个身着校服的女生正在对着躺在地上的女生肆意辱骂，吐口水，时不时还会踢上一脚。

地上的女生只抱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干什么呢！我报警了！”苏鹿在胡同口大喊一声。

听到报警，原本围在一起的女生一哄而散，因为苏鹿刻意隐在阴影中，那些人并没有看到她。

整条胡同只留下一个女生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就在苏鹿以为她重伤昏迷，正准备叫救护车，就见那个女生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等她走到有光亮的地方，苏鹿大惊：“小雯？”

小雯擦了擦脸上的脏污，才转头看向苏鹿：“苏姐姐。”

她的声音平稳，仿佛刚刚经历那一切的不是她。

“怎么是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小雯却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苏姐姐，希望你别把今天的事告诉我妈。”

“这是校园暴力，她们并不会因为你一时的忍让就罢手的，你得告诉老师家长，还有警察，要让她们知道厉害。”苏鹿有些不赞同她的做法。

“不用，我不想惹麻烦，等毕业了就好了。”

苏鹿无声叹气，自从小雯的父亲去世，她就性格大变，原本是个爱笑又可爱的女孩，如今却…

“吃饭了吗？要不去我店里吃点东西？”苏鹿询问道。

小雯摇了摇头，但肚子却在这时发出了声响，在这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