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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这皇城里,谨小慎微的生活着,只有彼此才是彼此的依靠。今夜撕掉了平日里的伪装,坦诚相对时只觉得是脱离苦难的放纵。
谢禾宁手指揪着被褥,闭眸喘息着,脸上的隐忍与痛苦的神情看在李昌烨眼中格外的迷人。
他从在幽宫里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生的好看,宫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可唯独被一抹淡蓝色迷住了眼。
世人觉得谢禾宁和元敬皇后长的像,可他却觉得不然。
元敬皇后明艳端庄国色天香,而谢禾宁像是一朵开在空谷的兰花,清冷孤寂,远观时圣洁美丽,凑得近了才能闻到身上的阵阵芳香。
李昌烨捏着她的脸颊发狠地亲吻着,夺走了她口中的空气,她招架不住这样的力气一声痛苦的哽咽从咬紧的牙关里泄出,下意识的向后躲。
“躲什么?”李昌烨在她耳边低语,“这次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
他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颠簸晃动让她失去了重心,只能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李昌烨没做停留,扶住她的腰身再次挺了进去。
外面似乎是下起了雨,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房顶,从缓慢到急促,发出重重的敲打声,在这漫长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
屋内的烛火燃尽了几只,薛时卿在书房内等待李昌烨等了许久都未见他回来,又赶上外面下雨,所幸留在这里将继续核对那些陈年旧账。
御书房内的掌事姑姑见烛火暗了,唯恐伤了先生的眼睛,连忙吩咐下边的人去取新的蜡烛换上。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得了吩咐的小内侍站在檐下望了望,正准备用衣服遮挡冲击大雨中时,身边的人拦住了他。
那内侍是书房院里的人,约莫比他大几岁,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撑开一把油纸伞,这在两人头顶笑着说,“夜路滑,你去哪我送你一程?”
小内侍开心地靠了过去,搓了搓手道,“多谢你呀,不然这么大的雨我肯定是要被淋透了。”
年长些的内侍笑了笑,问他:“往那边走?”
“哦,薛大人在皇上的书房办公,掌事姑姑说库房没有蜡烛了,我们得去一趟内廷司。”
薛大人啊......
他回头望了一眼,薛时卿端正的背影映在窗上,依稀可以看清他提笔写字的模样。
薛家小公子薛时卿曾在京城极负盛名,都被捧成了月上仙,饶是他们这些同文士并无半点来往的下人也对这名字如雷贯耳,但世事难料,听闻他家中遭遇变故身躯已残,不知现在的他又是怎么一番模样。
小内侍顺着他的往身后的书房大门处看了一眼,边提着衣服边碎碎念道,“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大家都是少了那根东西的人,怎么人家就还是主子,受人侍奉,我们就只能是低贱的奴婢?”
“你说什么?”
他正要开口规劝小内侍不可乱言时,听见有阴森威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两个内侍顿感大事不妙,颤抖地转回身见一个身穿火红飞鱼服,手里握着绣春刀身形的高大男人正举着伞,目光阴冷的站在雨里看着他们。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小内侍连忙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道,“指挥使大人,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徐青芜沉默地盯着他,小内侍浑身湿透的跪在雨里不敢抬头。良久他听见徐青芜对身边人开口
“派人告知祝厂公,今夜过后我不想在内廷再见到这个人。”
小内侍惊慌失色的跌坐在地上,连忙高声哀求起来,两侧的锦衣卫眼疾手快的将他从院中拖出去,随着越走越远,他的声音也逐渐消失在徐青芜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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