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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禾宁,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只是谢家送到朕身边的棋子,你怎么敢当着朕的面想着其他男人?”
谢禾宁咬着嘴唇,膝行了几步跪在榻上伸手战战兢兢地想拉住他,“不是这样的陛下,傅大人,傅大人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求求你,陛下求求你,不要再为难他......”
李昌烨转身一把甩开她的手,“我为难他?谢禾宁你搞清楚,他自己跪在那死活不走在你眼里就是我为难他?”
谢禾宁被大力甩了一个踉跄,方才奋力奔跑时受伤的脚腕此刻发出钻心的疼痛。
她张了张嘴,将口中的痛苦呜咽全部忍下,冷汗顺着她的脊背向上攀爬。
李昌烨良久没有听到后面人的声音,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谢禾宁咬着嘴唇脸色惨白的蜷缩在床上,他才意识到事态不对,连忙上前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李昌烨目光向下随即掀开她的衣裙,那雪白的袜子上沾染了斑斑血迹,他小心的脱下那层阻碍,见谢禾宁脚踝处,小腿好几处皮开肉绽皆是鞭伤。
这伤痕他认得,是行刺黑衣人腰间系着的软鞭,往前面奔跑的人腿上套时可以将人掀翻在地从而能尽快追捕。从她腿上的伤痕来看,那些人今夜是打算对她下狠手。
果不其然,他料想的没错,今日的行刺看着是冲他来的,其实则是为了声东击西借着混乱除掉谢禾宁。
李昌烨头疼欲裂,他后退几步,往墙上悬挂着的御剑上看了几眼。
彼时徐青芜端坐在账外守着,他前几日刚受了廷杖之刑,背上的伤尚未痊愈又因为今夜之事扯开了伤口,便将大小事交给锦衣卫几个同知来处理。
他看见李昌烨气势汹汹的抱着谢禾宁进了营帐,紧接着是傅沉舟跌跌撞撞的跟过来跪在帐前求情。饶是他装聋作哑也通过那帐子里听到女人的呜咽哀求声,他捧着刀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并不想参与进他们这三人的复杂关系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从帐中走出,他外袍中央绣着五爪金龙,手中握着长剑,气势肃杀。
皇帝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傅沉舟面前。
徐青芜心道不妙,皇帝杀害朝臣那是大忌,他不能看着李昌烨在这种事上冲动犯错误。他连忙上前,尚未来得及阻拦便听李昌烨问道,
“朕问你,今夜你不在宴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沉舟抬眸,因为疼痛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道,“臣奉曾大人之命送书册与公主殿下,到达公主营帐前时见门口把守的禁卫军有些面生,几处岗哨也无人把守,觉得蹊跷,于是在附近徘徊没有立刻离开。”
他留在营帐附近的半刻钟里,频频有宫女进出意图将公主引开,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乐阳公主跟随着内侍从账内出来,紧接着有人先是放火烧了附近的粮草,火势飞速蔓延,在所有人忙着救火乱作一团时,那些伪装成禁卫军的刺客潜入账内寻找谢禾宁。
刚一起火时傅沉舟就觉得不对劲,这必然另有阴谋,正准备去找锦衣卫得徐青芜询问时,看到营帐的那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忧心谢禾宁出意外,立刻赶过去。
“是不是你”李昌烨忽地俯身,咬紧后槽牙声音狠决的问道,“是不是你同人里应外合,想借此机会再将她带走?”
剑尖抬起,落在傅沉舟脖颈间,冰冷的剑刃贴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你是不是以为朕不会杀你?”
“这些年朕给你赐的婚你通通拒绝,如今她回来了你推掉金陵的外调执意留在京城,到底是想干什么?”
傅沉舟面色如常,“皇上您多虑了,今夜之事的确是臣偶然发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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