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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今时不同往日,时隔多年她们各自的处境身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与李昌烨年少时的那一点情分,在权利与朝野中的利益关系面前,显得越发渺小,微不足道。
谢禾宁不愿再多为这些事分心,轻柔的拉着乐阳公主的手说道,“我们回去吧。”
她与乐阳公主的营帐两旁两旁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禁卫军,更是有手握绣春刀的锦衣卫时不时过来巡视。
谢禾宁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而乐阳也拉着她不停说起这些年她离开后发生的大小事,所以一整天她们都没有怎么出营帐。
晌午过后祭日礼已经接近尾声,文武百官在礼部官员的主持下齐齐跪地祈福,年轻的皇帝穿着祭祀的礼服站在高台之上,俯视台下众臣,脸上看不出喜怒。
礼毕后按例要在安营扎寨后设篝火,开宴席,虽是已经疲乏的很,李昌烨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应付完这套流程。
他很少喝酒,可以说在做皇帝之前他曾滴酒不沾。酒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会让人迷失自我的东西,从前的隆德帝就是在酒后乱性,宠幸了他的母亲,打翻了生母顾氏原本平静的生活,自此将她后半生拉入绝望的深渊。
李昌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现在的他已经学会如何掌控自己的意识,学会隐忍不让自己有任何愤怒冲动的机会。
上一次失态还是在他新婚之夜,三媒六聘十里红妆迎娶来的女子并非自己心爱之人。洞房花烛夜李昌烨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坐到了深夜。
那晚他破天荒的拿来一坛酒,做了一桌子好菜,拉着谢禾宁做到自己对面,一杯敬自己觅得良人,新婚大吉,另一杯敬她平安喜乐,岁岁长宁。
酒过三巡他们都喝多了,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谢禾宁变成了他,他变成了谢禾宁。
次日醒来李昌烨揉了揉酸痛的脖颈从桌上起来,看着面前还装满酒的杯子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转身决绝的迈出门。
思绪尚未回来,突然见远处火光冲天而起,宫人内侍以及女眷乱成一团。
徐青芜不知从何处一跃而出,绣春刀从刀鞘中迅速抽出,他挡在李昌烨面前高声呼喊着,“有人行刺!速来护驾!”
锦衣卫围绕在李昌烨身旁依次排开,禁卫军随之挡在营帐前,但很快他们便发现行刺的人并非冲着李昌烨来的。
那些持刀的黑衣人在杀了外围的几个官员后并没有冲进来,而是扭头去了另一个方向。
徐青芜暗道不妙,尚未来得及追上去就见李昌烨疯了一般飞速向远处跑去,无奈徐青芜只好放弃,跟在他身后护他周全。
西侧的营帐被大火烧毁了,慌乱之中谢禾宁同乐阳公主跑散开,她沿着大路想向人多的地方跑,尚未踏出几步,就见有几道黑影落在她面前,拦住了她得去路。
那些人脸上裹得严实,黑暗中只有几双冒着杀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谢禾宁。一瞬间恐惧和紧张充斥着全身,谢禾宁背后的衣衫被汗水浸透。
她后退了一小步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大力的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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