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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如何。
然而此时的谢禾宁并不想再同侯府的人有任何牵扯,谢云铮的信被她保存在匣子里,从来没有回寄过。她曾经企图不依靠侯府,用自己的力量调查清楚西北兵败的真相,还她父亲一个清白。可却因此被人借此事利用,反倒害了薛家上下百十余口。
很多个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闪过薛长意那张明艳的脸一点点变成黑白,直到彻底破碎掉。闪过那清风明月一般的薛家小公子,满身破败的躺在刑部的牢房里,痛苦的嘶吼呜咽着。
她没有见过他们受刑时的模样,可这段时间却在脑海中幻想过不止一遍,两个多月以来,她虽表面看着和往常一样,实则人已经迅速消瘦下去。
她想她可能是病了,得了一种忧虑的心病,逐渐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李昌烨过来看了她几次,自从他归到言贵妃名下,地位水涨船高这段时间他也变得十分忙碌,偶尔抽时间过来同她说上没几句话,就被人匆匆叫走。
他似乎也对此十分愧疚,将谢禾宁心疼地拥在怀里安慰道,“阿宁对不起,再等等我很快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不会再有人打扰到我们......”
谢禾宁知道他今晚要陪同隆德帝与万民同乐,没有多说什么笑着安抚着他,叫他安心。
李昌烨走后,她独自一人在宫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也是在这样一个节日里,她得知病马送往前线的消息,急匆匆的为李昌烨送信。
信件赶往边关的那几天,谢禾宁整日跪在佛像前虔诚的祈福,恳求漫天神佛保佑他平平安安。许是上天同她开了个玩笑,帮她照顾了李昌烨,却没保住远在西北常州的父亲谢洵。
正当她回忆往事时,猛地一个转身发觉自己走进了死胡同,这里位置偏僻,又是晚上少有人来往看上去阴森森的,谢禾宁打量了一番后决定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转身时,余光瞟见身后的巷子里出现了几个身穿盔甲的人。内廷除侍卫外不可携带兵器入内,这些人装备齐全行动间左顾右盼看上去极为可疑,谢禾宁紧紧靠着墙壁躲在一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没过一会儿,从那扇门里接连出来了许多人,最后出现的则是皇长子李昌烁。
她从李昌烁同为首的士兵交谈中隐隐约约听到,“外面安排妥当”“按计划进行”“皇帝”和“望月楼”等字眼。
虽然一时间并不知道李昌烁在筹谋些什么,但大概猜得出今夜在皇帝登上望月楼时必然会有一场风波。
谢禾宁拼命地捂着嘴巴,待那对兵马走远后她才摸索着出来。飞速跳动的心脏使她有些喘不过气起来,可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她只想趁着李昌烁未登上城楼之前赶过去告诉他,她的今夜所见。
彼时外面一片城楼下挤满了前来凑热闹的百姓,整个京城处于一片欢声笑语之中。望月楼上有锦衣卫把手不许外人靠近,楼上楼下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谢禾宁透过密集的人群打量四周,发现徐青芜并不在其中,此时她心急如焚却也没有一个好办法能上前通知李昌烨。
正焦急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相对不拥挤的一侧,那人转过身看向她问道,“谢姑娘,你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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