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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眨巴了两下清澈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皱巴着,伸出小手抚摸你一下亲爹的头,大眼里很快聚出两汪水,“是、是爷爷没有给爹爹起名字么?”

“也不是。”程玉璋笑了笑,这个问题他还无法向儿子说,他转移话题:“拾哥儿,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么?”

“不懂,父亲教我。”程拾破涕而笑,想到先生教授的礼仪,小小的腿不稳的弯折,跪在他膝上,双手握成小拳头,乖乖聆听。

“有两层含义,一为《礼记》拾级而上,人途漫漫,如同青石山道,忽陡忽缓,忽弯忽拐,你要一步一个脚印,漫步从而而上,走到你该去的地方。”

小娃听的仔细,发问:“我该去什么地方?”

“那得要你自己选择。”程玉璋继续缓缓道:“另外一层含义,拾,捡取也,拾哥儿,你是父亲母亲两世才捡到的瑰宝。”

程拾眼中闪烁起微光,他懵懂的点点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瘪瘪嘴道:“可是,孩儿上次在门外偷听到父亲也对母亲这样说过。”

程玉璋:“……”

他伸手拂了一把小儿的屁股,佯装生气:“偷听非君子所为,拾哥儿这点做的不好。”

程拾噘嘴低头,过会又抬起来,不敢相信似的,刻意靠近父亲怀里使劲嗅了嗅,眉头一皱,“父亲,你饮酒了!”

程玉璋惊讶,竟然还有味道,他来此就是为了散散味道的,拾哥儿鼻子敏锐,他说有,那肯定是有,不若再带儿子去府上后山底下转转。

程拾已经插了腰,带着跟他母亲极其相似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高兴。

“父亲你去饮酒了,你是又想跟母亲跪着洗衣服了对不对!”

程玉璋微哂,上次被皎皎罚,不巧被程拾看到,两人编了个谎骗他,被稚子认为但凡他饮酒,就要给他母亲跪着洗衣服。

“咳……同僚硬拉,你不要告诉你母亲好吗,这样,我有个好主意,你附耳来听。”程玉璋凑到程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程拾的眉头皱了又皱,可父亲说的后果确实可怕,他也只好答应,答应后又不断重复:“爹爹我可是为了娘亲才帮你说谎的哦。”

程玉璋领着程拾回到熙园,门口坐着做活的琪清见了,刚要通报,被程玉璋制止。

程拾也竖了根手指头在小嘴边,琪清忍住笑,拿着针线筐下去了。

程玉璋松开程拾,先一步轻脚走了进去。

靠窗户的贵妃榻,是她最爱待的地方。

她生子前那次大吵之后,再也没提过那些事,更没有说过和离,但人似乎变得沉默了许多。

可她又像是忘却了那些事情,除了偶尔折磨他,两人比以往更亲近了。

她此刻斜倚在榻上,面对着窗户背对着他。天气热,她穿的单薄,一身青莲色绣茉莉花的轻纱对襟开衫,墨绿色的云肩是同样的花色,美人侧卧,细弱的肩线到不盈一握的柳腰,又接一双修长匀称的秀腿,轮廓在轻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娉娉袅袅,云鬟雾鬓,程玉璋一时移不开眼,被迷的三荤五素。

程拾走过来,见到母亲,喊了一声“母亲”,人就飞扑了过去。

江春月睡得很浅,听到儿子的声音,神志立马就清醒了,只是动作还有些跟不上,慢慢转过了身,睡眼惺忪的眸看过去,隐约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

她比以往长的更开,特别是生了程拾后,一颦一笑尽显风韵,肌肤若冰晶雪白剔透,雪腻酥香,眉眼含情,只是看她如此,程玉璋竟生出未经事毛头小子的一般,小腹发热,口干舌燥,他扯了扯袍子,走了过去。

“皎皎。”

“母亲!”程拾也喊道。

江春月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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