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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坐下来,也请他坐下,目光慈爱,透着点点光芒,“今晚的事,你做了多少?”

事情发生后,他便怀疑到戚蓉,让程玉璋注意,王继带戚蓉回去,将三少爷送回去,又将人带了回来,他的人在路上找到了戚蓉刻意放置的假药,而程玉璋却派人去了宸园,从三少爷那里找到了证据。

能轻易得到证据,重点还在三少爷,那小孩如此之小,便能大义灭亲,实在意外。

程玉璋垂首,“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春月,三夫人之前就想构陷春月。”

“那个戏子?”

“是,莫须有的事情,她要以此为要挟,令春月听的她话,她对父亲您……”

程玉璋没说完,也不必再说了。

程砚书望向窗外,似在看雪:“这件事是我错了,我就砚文一个亲弟弟,母亲也多有嘱托,他自小心思单纯,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总想着对内总要以和为贵,不想,我竟然放任了一个伤害你母亲的恶人。”

程玉璋微惊,“戚蓉她曾害过母亲?”

“她曾把这七癫散用在你母亲身上。”程砚书目光不曾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那她罪该万死!”程玉璋握紧拳头,冷声道。

程砚书收回目光,手指放到桌上,指尖轻敲桌面:“我还以为这事你是知道的,你把被下了七癫散的水换到大房那边,属实让我有些意外,在我看来,你似乎在逼迫我出手。”

程玉璋用两世的智慧也不曾做到让程砚书看不出来,若非那次意外,程砚书一定是本朝年轻有为的主政首辅。

此刻任何谎言都显得淡薄,程玉璋重复了一遍之前那句话:“没有人可以伤害皎皎。”

程砚书听后轻笑,“你做的很好,我当时若能细心些,你母亲或许也不会……”

“你回去看看春月吧。”随即程砚书扫了程玉璋身上一眼,“王继,将藏蓝色的黑毛领大氅找来,给少爷披上。”

程玉璋穿上暖和的大氅,心里微微动容,与父亲拜别,走到门口时,见父亲神色尤为疲惫,叮嘱道:“明日父亲还要陪皇上春场跑马,应早些休息,避免劳心费神才是。”

程砚书回给他一个温笑。

出门的刹那,风雪刮到脸上生疼,很快又被软轿隔绝。

程玉璋不禁思考一个问题,父亲这样智勇双全的人物,为何偏偏英年早逝。

距离他去世的时间节点,已经不足三年。

前世程砚书去世那天,他也刚失去皎皎不久,程府之内挂满白幡,哭声一片,而他在墙外站了一夜。

回到熙园主房,程玉璋脱去大氅,命人擦洗收好,又在炭盆前暖了暖身子,整个身上没了寒气,才进入内室。

琪清在皎皎床榻之侧躺着,见到程玉璋,起身行礼。

程玉璋制止,低声询问:“怎么样?”

“少爷,少奶奶无论如何不肯张嘴吃药。”

程玉璋看了眼她手里的药碗,伸手道:“给我吧,你出去休息。”

琪清将碗递给他,走了出去。

内室里炭火很足,程玉璋脱掉罩衣、外衫,只留下中衣,然后坐到床上,小心抱着她的身子,放到自己怀里,让她倚靠着他的臂弯,然后取了药,熟络的饮了一口,对准她的唇哺喂进去,直至她喝下全部。

见她脸色逐渐恢复红润,程玉璋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们有孩儿了。

前世没有机会出生的孩儿,今生定能呱呱落地,他势必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的皎皎、孩儿。

程玉璋的吻落在她眉心,慢慢吻平她紧锁的眉,窗外已经微亮,他就这这个姿势,让江春月靠着自己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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