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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夫君在哪,我就在哪,我与夫君,相守相知。”
笑话,前世受了那么多苦,今生又费了这么大力,她以前怎么会这么傻,想远离他呢,她起码也要在死前好好享受一把。
至于那些未可知的危险,什么觊觎程玉璋的女人,她也丝毫不怕了,甚至斗志昂扬。
既然上天让她重活一世,又无法逃离程玉璋,她何不顺从,就争个头破血流又如何。母亲未争,死于非命,前世的她未争,郁郁而终。
而且她也想看看到底程玉璋为何会变成那样,前世两人没有交流的机会,今生万不可再如此。
既然怎样都是死局,她就破局。
当日,程砚书及井维元也各自离开。
走前,程砚书对着来送别的程玉璋夫妇点头致意,程玉璋别开头,不去看他,江春月对他笑笑。
程砚书遥遥对她做了个“约定”的口型,江春月哭笑不得的点点头,看得出来,这位父亲也是很难做啊。
她知道能让王氏死,让整个王家破败的只有程砚书。
她将王氏死的消息告知了母亲,起码当年害死她的人,终于得到了报应。
江府重归安宁,江政禹旧疾复发,咳嗽不止。
临行前,他还是拖着病体,在江听淙的搀扶下给他们送行。
她本想带江听淙一起走,但被他拒绝了。
他说不管如何,江政禹养大他,他需尽孝,少年更显稳重,还说等他往后进士及第,他定会去看望长姐。
江春月落下眼泪,尊重他的选择。
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淙哥儿的生长。
她在程玉璋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直默默看她的江政禹喘息着上前来,江春月并没见他。
程玉璋与江政禹拜别,江政禹嘱托几句。
马车动了,忽而江政禹挣脱江听淙的搀扶,急跑几步,用尽力气冲着马车大声喊道:“皎姐儿,是父亲错了,父亲对不起你!父亲不求你原谅,只希望我们父女还能再见!”
江春月坐在马车中未动,程玉璋在旁边陪着,看了她一会,将她拖入怀里,轻拍她的背:“想哭就哭吧,在夫君面前,没有什么丢人的。”
江春月没哭,关于江政禹,她已经流了太多泪,他们父女之间,也已缘尽。
江春月窝在程玉璋怀里,安静了一会,突然伸手,摸上他的腰,使劲掐了他一把,“程玉璋,还不快快招来,那程阁老到底是你什么人,别当我傻。”
程玉璋吸一口气,收紧小腹,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低笑一声,俯身亲亲她的脸蛋,江春月不让,偏头躲开,还要从他怀里出来,被程玉璋拉住。
江春月使劲挣扎,两人一时就在马车里闹了起来。
外面的林四第一个发现了马车的不对劲,他骑马绕了马车一圈,询问后面马车上的琪清,“到底怎么了,莫非你家小姐打了我们公子不成?”
琪清目瞪口呆,这人看着成熟稳重,怎么还纯情至此,她放下帘子,只道了一句“痴货”。
莫名被骂的林四摸摸脑袋,脑子里全是疑惑。
为什么好像大家都懂,只有他不懂的样子。
闹了一会,突然程玉璋一把将她拽入怀里,用力按住,声音变得喑哑:“别闹了,皎皎。”
江春月也自然察觉到异常,她埋首在他胸前,目光明亮。
既选择与他一起,自然也逃不过圆房。
前世的贵妇们都说房事是一件极妙的事,还能养颜,但她却没有多少快乐可言,即便是选择与他一起,她也不打算难为自己,想过的舒坦些,包括房事。
所以,到底怎么能让程玉璋主动学习呢。
如何让他知道,这世间夫妻房事,不是只有一种姿势和无穷蛮力。
程玉璋不知娇妻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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