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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那个皇子。
“但是,”说到这里,岑迦南又话锋一转:“赫西汀恢复皇子身份,必然困难重重,所以除了要有当时皇子的生辰档案,还要有人证、物证,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就是赫西汀得愿意。”
“他会不愿吗?”谈宝璐问。
岑迦南说:“那孩子怕我,我也从没跟这个年纪的男孩打过交道,所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谈宝璐说:“所以殿下想让我去找赫西汀说说话,问问他愿不愿意回宫,如果他不愿意,就劝劝他。”
“正是。”岑迦南一笑道。
“好,我试试看。”谈宝璐一口答应下来,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阿汀若真回宫当了皇子,身份地位是有了,但不见得有现在过得这么舒服快活。如果我是他,我多半是不愿意的。”
岑迦南淡声道:“大晋皇子就是赫西汀的身份,这是他的命。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接受。”
谈宝璐觉得岑迦南对待一个不到十岁的幼童有些严苛到不近人情,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并没有错。她点了点头,说:“我找个机会同他说一说。”
这时屋外传来人声,府上婢女担忧新婚夫妇沐浴的水凉了,要再送热水。谈宝璐脸皮一涨,像鹌鹑一样只想躲起来。岑迦南神色自若地将她们打发了下去。他澡洗的差不多了,起身披了一件黑色睡衣,抱起谈宝璐便往婚床上去了。
红色的婚床上贴着双喜字,床榻上的床单被褥,无一例外都绣了鸳鸯戏水,比翼双飞。凹凸不平的金丝绣线摩擦着谈宝璐的皮肤,她陷进了床褥里,又害羞又害怕。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惦记着岑迦南的伤,想去抓岑迦南受伤的手,岑迦南仍她抓上了,她便抱着岑迦南的手掌,结结巴巴地说:“万,万大夫……”
岑迦南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谈宝璐发现岑迦南越生气的时候,越会笑,笑得非常渗人,此事岑迦南就笑吟吟地对她说:“谈宝璐,你真要在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不是……”谈宝璐脸红得就要滴血,解释道:“万大夫说,殿下今日受伤流了不少血,血是人的精气,所以,所以……”谈宝璐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这句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所以什么?”岑迦南反问。
谈宝璐急得要命,她觉得岑迦南已经猜出来了,就故意装不知道,逼得她亲口说。她无法,只得抬起身去搂岑迦南的脖颈,然后像蚊子一样在他耳边非常小声地嗡嗡响了两下——“不能行房.事。”
“是么。”岑迦南似笑非笑道。
此时,正在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万事通此事突然翻身打了个喷嚏,哆嗦道:“好冷啊,怎么这么冷啊?”
他不知道,方才并不是他离死亡最近的时候,现在才是……
岑迦南俯身看着身.下脸颊绯红的谈宝璐,然后一扬手,只听两声清脆的“叮当”声,婚床两侧的玉璧帐钩掉在了地上,层层叠叠的纱帐垂了下来,半掩住了榻上的一湖春色。
案几上即将烧尽的红烛跳跃了几下,将床榻上缠绵的人影倒影在了花窗上,然后烛火陡然熄灭,那两道影子也融进了漫长黑夜中。
朦胧如银的缥缈月色里,谈宝璐感觉岑迦南健壮高大的身躯向自己倾轧了过来,他将自己的身体撑在了她的上方,然后在被褥中摩挲到了她的手指。
他牵着她的手,像牵着蹒跚学步的幼童习步,他引着她的手到了她小腹的位置,抚摸过那平坦的小腹,然后引着她的手指继续往下挪。
所到之处越来越痒,越来越麻,好像是有一排蚂蚁从她小腹上爬过。
最后他将她的手指领到了一个还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她小腹下耻.骨的位置。
他将她的手指按在那里,她的身体立刻像一条小鱼儿一样猛地一颤,弹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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