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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岑迦南淡声道:“第一事,人说梦话,有几分实,几分虚?”
万事通沉吟道:“梦话这事因人而异,取决于病人的具体梦境。这个说不准的。”
“好。”岑迦南又问:“本王听闻,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曾与谈姑娘见过面,她找你所谓何事?”
万事通心里一个咯噔。
来问他,铁定是从谈宝璐那边没问出来。
谈宝璐不想告诉他。
谈宝璐人挺不错的,他告诉了岑迦南,是不是就相当于出卖了她?
但万事通是个小机灵鬼,有道德,但不多,当然知道自己该站哪条队。
他立马将谈宝璐供了出去,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然后重点强调:“谈姑娘特意找我要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岑迦南眉心一跳,冷冷道:“是么。”
万事通摸了摸下巴,说:“我估摸着,谈姑娘是为了躲什么人。因为她说,这世道一个孤女,总要有东西傍身。”
岑迦南说:“万大夫觉得谈姑娘是在躲谁?”
万事通说:“这个真不知道。我开始以为是为了躲皇帝。但她问我要毒药是在被召进皇宫之前。她总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岑迦南颔首,示意万事通可以走了,万事通马不停蹄地奔了出去。
岑迦南独自再书房默座了片刻。
他又回想起谈宝璐那日宴后同他成年后第一见面,那时她便在躲着什么。
姑且因为赫东延名声不好,谈宝璐不愿意进宫,这么想或许说得通。可是另一日他将她压在侧殿听墙角,谈宝璐的反应又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讨厌。而是厌恶、甚至恐惧,似是曾经经历过类似的遭遇。
那时他便有某种猜测,但没往深处去想。
她究竟在怕什么呢?
岑迦南一面思索,一面沉默着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
谈宝璐醒来时,就听见两名侍女正在将屋里的水桶撤出去。
“昨晚殿下添了两次水,谈姑娘还病着呢……”
“就是啊……”
“这恩宠,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的。”
“就是啊……”
“咱们快走吧!”
谈宝璐躲在被子里听得面红耳赤。她这才知道岑迦南半夜起床是去做什么了。
她一面觉得岑迦南只能泡冷水澡好可怜,一面又觉得,真活该呢,谁叫他非要抱着自己的,自作自受!
她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听见岑迦南从幕府回来的声音。
万事通、小药童还有几名侍女都在一旁候着,她隔着屏风听见岑迦南吩咐了一声:“药放着。”
“是。”
谈宝璐连忙坐了起来。
万事通隔着帘子给她把了脉,说:“谈姑娘今日喝了药之后,可以下床到处走走,瞧瞧花,看看草,心情舒畅快活了,身子好得更快。”
谈宝璐点了点头,说:“谢谢万大夫。”
“那谈姑娘好好休息。”万事通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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