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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宝璐忙推脱:“这这,这我怎么能要呢!”
珍珠吐了吐舌头,说:“大哥,你怎么对别人的妹妹比对亲妹妹还好!”
“你个小没良心的,”珍珠大哥黑着脸唬了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只肉包子,“拿去,拿肉包子喂你,不如拿去打狗。”
“嘿嘿,”珍珠对着那大肉包就一是一口,一口就咬到了馅儿,说:“真是我亲哥!”
这时阿婶已经给谈宝璐装了一小袋炒米,爽快地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家就你跟你哥俩人,我看着都心疼得很。这炒米对身体好,你哥刚生了病,吃了炒米比吃干吃点红薯洋芋好得快。”
谈宝璐想到岑迦南身上的伤,这才收了下来,感激道:“谢谢阿婶,谢谢大哥。”
珍珠大哥爽快一笑,黝黑的脸上亮出一排干净的白牙。
阿婶说:“好了好了,你还赶着回家照顾你哥吧?我不留你了,你快回去吧!”
“嗯,我先走了!”谈宝璐点点头。
“阿璐!”珍珠躲在阿婶后背冲她试了试眼色,提醒她:“可别忘了我的事!”
谈宝璐会意,用力点了点头。
回家后,谈宝璐将陶罐里剩下的鸡汤盛起来,然后倒出了两小碗炒米。
她端着食物进房,岑迦南现在已经能下床活动。他没戴发冠,也没戴单面的眼罩,面色和唇色有些苍白,一头浓黑如泼墨的长发散了下来,披在那身黑色银丝祥云暗纹中衣上,领口处可以看见锁骨凸起的浅浅折痕。或许是刚大病一场的缘故,岑迦南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清瘦几分,少了充满戾气的锋芒,有一种隐而未发的内敛稳重。
岑迦南坐在桌边,抬手将刚接到一封书信对折着凑近灯台,灯前还放了一面铜盘,铜盘已经接了不少灰烬,不知岑迦南这一下午烧了多少。
谈宝璐心道,看来在岑迦南大病的这段时间里天下并不太平,发生了不少事。
谈宝璐搁下鸡汤,说:“殿下,先吃饭吧。”
岑迦南点了点头,移开了面前的铜盘。
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没说话,中间隔着一盏灯台。那灯上跳动的火苗不过一枚圆润黄豆般的大小,但就隔这么一道光,两人之间便好像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岑迦南拾起筷子,突然又放了下来,起身回床榻上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对她说:“先把手上的伤擦一擦。”
“伤?我哪儿有伤?”谈宝璐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才发现食指指腹内侧不知什么时候被烫得肿了起来。
她以前除了养花,也没干过农活,这几日又是做饭又是煎药,的确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不过这一处烫伤,却是她今日给岑迦南喂药时,岑迦南突然发作导致的。
谈宝璐脸皮涨了涨,将食指指节蜷曲了起来,“这,这又没什么。跟殿下受的伤相比,才哪儿到哪儿呀,不碍事。”
岑迦南在桌上摆出了好些瓶瓶罐罐,每只瓶身上写着奇奇怪怪的字符。她看不懂的东西,一般都是万事通的杰作。
岑迦南默不作声地紧攥住了她的手,右手握着她的四根手指,腾出左手来,食指从一只白色瓷瓶里挖了一团透明的啫喱状膏药,然后将她的食指和中指分开,指腹贴在她食指指根的位置,然后围着烫伤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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