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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搂抱她的手,意犹未尽地深嗅着。
“真甜。”岑迦南在她耳边感叹道。
谈宝璐已经被折腾得累到眼皮都睁不开,含含糊糊地抱怨道:“甜什么呢,怎么会是甜的?明明刚喝了药。”
岑迦南说:“不甜?那是哥哥刚才尝错了?让哥哥再来尝一口吧。”他又在她唇齿间扫荡了一圈,胸有成竹道:“嗯,就是甜的,像蜜似的。”
谈宝璐又害羞又觉得岑迦南可气,她懊恼地推了推岑迦南的胸膛,被岑迦南抱着滚进床榻上,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睡醒后已是夜幕垂垂,谈宝璐从岑迦南的臂弯里钻了出来。看着岑迦南什么都不知道的脸,恨不得往他脸上咬一口,留下一排牙印方才解气,她愤愤道:“真是属狗的……”
尽瞎咬她!
岑迦南生病时说的那些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她的脸皮不觉又胀得通红。
她又摸了摸岑迦南的额头,自言自语:“烧总算退了。”
她想起来刚才这么瞎折腾,药都没来得及吃。该吃的药还是不能少,一少怕又要犯病,谈宝璐便下床去又给岑迦南煎了一碗。
等她再端着药回来时,岑迦南已经醒了过来,已立起上半身坐着。
谈宝璐没想到岑迦南这么快就醒了,吓了一大跳,手指被碗烫了个哆嗦,险些又将药碗给砸了。
岑迦南看了过来,尖锐清冷地眼神似乎微微一怔。
谈宝璐也不确定岑迦南还记得多少睡梦中的事,她低了低头,用烫着的耳朵捏着耳垂,然后将药搁下,说:“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吧。”
“嗯。”岑迦南接过药,一昂头就喝完了。
谈宝璐接过空碗,还有些心有余悸。
这时岑迦南突然看了她的脖颈一眼,问:“脖子怎么弄的。”
“嗯啊?”谈宝璐一愣,连忙用手捂上了脖颈,说:“应该是虫子咬的吧。”
“虫子咬的?”岑迦南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似是拷问嫌犯般的严厉。
谈宝璐便说:“对,就是虫子,一只坏虫子!我出去看锅里的饭!”说完便忙不迭地跑掉了。
门前已经没人了,但岑迦南还是保持着看向门的姿势。
他方才做了一个梦,那个梦无比清晰,就好像身临其境。那股来自于她身上的馥郁的香气,那柔软又香甜的唇,还有像柳条一样没有骨头的身体。每一次她的抗拒都燃起了他的斗志,每一次她的迎合又软化了他的深情,这种交融的感觉太美妙了,让人沉溺其中,舍不得醒来。
他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所期望的答案是什么。
他希望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却依然在这里,是不是说明她也并没有多么讨厌自己的亲近?可他又希望是假的,因为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他做的,也太过火了点。
他举起手,在干燥的嘴唇上轻轻按了一下。
*
谈宝璐跑进院子里,怔怔地出着神。
这时突然听见了珍珠爽朗的笑,“阿璐,你急匆匆地在干什么呢!”
见到珍珠谈宝璐反而轻松起来,珍珠的笑太有感染力,她也跟着抿唇笑了起来,说:“我刚煎好药。”
珍珠说:“喏,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珍珠骄傲地举起手中一只小野鸡。
“野鸡?”谈宝璐眼睛一亮。
珍珠说:“可不是!野鸡身上油水最多了,你哥哥不是生病了么?病人最要喝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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