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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让他感到奇怪的则是,这些衣服并不是老陈的尺码。

要知道老陈的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而这些衣服、裤子宽大的,只有一米八以上、体型宽厚的男人才能穿上。

老陈很有可能并不是这座宅院的男主人。

当傅恒一得出这一结论时,他下意识里将其和鬼故事里凭空出现的第三个孩子对应了上。

尽管老陈说的鬼故事具有很重的迷惑性,好似在暗示玩家去探索故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从而使他们忽略了鬼故事里唯一、且真正的主角,是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第三个孩子。

它才是鬼故事里唯一的鬼,而不是一直守在窗户外的鬼丈夫。

傅恒一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和宜图看法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意识到鬼故事中陌生客人能看见恶鬼,与他们玩家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对应。

不过客房里存在的唯一提示,已经足够让傅恒一接近真相。

而接近真相的同时,危险也在无限的靠近。

客房的窗户插栓是坏掉的,根本关不上,所以花伞不得不时时刻刻警惕的盯着窗户。

而更糟糕的是,客房的房门也无法上锁。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如果老陈想对他和许蘅两人下手,无疑就是瓮中捉鳖。

花伞试过移动衣橱或是桌子来抵住房门,但都以失败告终。

因为这间房间内任何物品都无法移动超过半米的距离,是游戏故意定下的死规则。

他们明知有危险,却对于即将靠近的危险无可奈何。

绕是心理如此强大的花伞,也多多少少有些郁闷。

然而他在房间里等了很久,老陈并没有出现,但窗户外的那条狗却突然挣脱了锁链。

花伞心里一紧,下意识的站起身向前靠了一点,以便更清楚的看见那条狗的动向。

只见那只狗趴在墙上借力,费劲的支起了上半身,随后就维持这这样一个似人般竖立的姿势向前走去。

花伞以为这只狗终于要按捺不住,向自己冲来时,却没想到那东西突然拐了一个弯,竟朝着左侧的柴房走去。

花伞心里一沉,宜图。

他赶紧走到窗户前,以便能看到院外的情景。

只见那只完全竖立起身子的大狗在敲宜图的房门,而与此同时,一双细长惨白的手突然伸出了水井外,正挣扎着要爬出来。

花伞后背发凉,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能让井里的东西发现他的存在,而对于即将面临危险的同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

这座牌场太过特殊,以至于他们任何出格的举动,都很有可能导致对方陷入死亡风险当中。

而玩家在这座牌场里的死亡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选择了错误的答案选项。

以花伞对宜图的了解,如果游戏不故意坑人,宜图应该是能猜出正确的答案的。

事实证明花伞是对的,十分钟后,他看见那条竖起上半身的狗回来了。

花伞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以为那条狗要回到狗窝时,那东西突然转过了头,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

花伞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的几秒,那只狗以极快的速度扑向了明显敞开一条缝的窗户。

花伞心里大骇,刚想有所动作,眼前突然浮现出几排猩红的大字。

【今晚睡在陌生客室的你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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