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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被汗浸湿的真实面孔。

景文斌让手下把装箱的资料全都收进空间，在总操作台清除工作日志后，他拎起铁棒狠砸上去。

“你们也别愣着，上手砸啊！难道你们愿意把辛苦研究出的资料转手让人？！砸！！”

工作人员们囫囵擦了把脸上的汗，捡起棍子，凶狠地砸上操作台。

实验室里的机器顿时发出滋滋响声，短路般冒出紫色电流，惊得这些实验品抱头缩在角落里，浑身颤地厉害，都没注意到时刻紧闭的门，已经无声息滑开。

...

夏言带人回到大厅，问过熊熊后才知道，自从她赴约后，褚万夫领着大帮人出去一直都没回来。

“你们兜里有晶核吗？”夏言问。

两人是第一次来大厅内部，惊吓之余，也十分震惊的暗中打量四周，试图找个合适的逃跑路线。

听她这样说，也不敢问原因，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晶核都掏出来，足足有一小捧。

夏言拿起一个托盘让他们放在里面，听着叮叮当当地落盘声心情大好。

她让熊熊拿去清洗。

夏言看着两人笑得眯起眼睛：“虽说我要把你们交给褚将军，看在晶核的份上，看在他还没回来的份上，我给你们开个豪华间，你们先上去住着。”

“洗个热水澡，看会儿电视，一会儿还有服务员给你们送夜宵，至于其他的都等明天再说。你们叫什么名？来这里登记一下。”

夏言从前台拿出“入住顾客登记本”，翻到最新一页，拧开笔，一起推过去。

两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个姿势别扭地拿起笔，十分不熟练地画出自己的名字，笔交到另一个人时，更是直接把笔握在掌心，以这种方式写了一个大字。

“就会这个字，后面的忘了...”

夏言探头看了眼，一个鬼画符，一个占三行。

“是宋和王字？行，小王小宋，我带你们上楼。”

两人没敢说话，跟着她站在电梯门口，光滑的电梯门很是清晰的映出两人脸上的细微表情。

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如果能控制的话...

夏言看着门上的倒影，与他们对视后笑着说：“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如果不是看在收取晶核的面子上，我可以让你们在空中一动不动的过一夜。”

“叮。”

电梯到了，夏言先走进去，站在里面，想看看他们会怎么选择。

小王小宋脸上浮现纠结，他们完全可以等到电梯门关闭的一刻，拔腿往外跑，但之后呢？

外面的条子和她是一伙的，斌总猜忌心重，如果看到他们安然回去，很可能表面笑呵呵，扭头就让人把他们擒住塞进实验室...

即将合拢的电梯门检测到人体向两边滑开，小王小宋自觉走到夏言身后，一副乖巧的样子。

夏言伸手摁在25楼。

电梯悄无声息上行，直到叮声停止。

入眼是宽阔、奢华的走廊，脚步被厚实的地毯吸声，直到夏言停在一扇房间门前，两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夏言压上门把手，轻松打开，“进去吧。”

里面是一间家庭房，两室一厅，沙发、电视都有，整个房间飘散着淡淡的花香，两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

“对了，你们没有权限，出不了这扇门，等明天我会来找你们。”夏言留下这句话就关门离开。

留下两人站在客厅面面相觑，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像做梦。

“...这是真的假的？”

“...电视真能看？”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房间内一片寂静，犹豫片刻，他们决定还是先打开电视试试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