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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力量分成两半，一半仍然寄宿肉体中，一半飘在逼仄的暗室里，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双手搭上里恩的脖子。

他甚至还拿着枪。

“凯希？”里恩茫然了。

“你想做吗？”凯希眯着眼，舌尖探出来，舔了舔上唇，话语很轻，轻得几乎只剩下气息，“总觉得气氛很适合做爱……”

“真的？真的假的？你认真的？”里恩哑着嗓子问，“我真的会勃起哦？不是，听见你说这种话我就已经硬了，感觉跟你做爱我会早泄……！”

他的话没说完，凯希忽地扯下他的面罩，亲吻上他的嘴唇。

凯希的舌头湿湿的，滑滑的，柔软但又有力地伸进他的嘴里。这和上次接吻时的体验差太多了，做爱当饭吃的里恩竟有点不知所措。凯希的味道铺天盖地，却也拦不住这间办公室里其他的杂味入侵他的感官。有史密斯和娼男身上的臭味、体液的臭味，还有呛人的熏香……在甜腻的吻里，熟悉的感觉突然升腾。

就好像刚嗑过麻药一样，飘飘然的。

“跟你接吻好像嗑药啊，”里恩咬着他的下唇，含糊道，“那以后麻药钱可以省了……我怎么感觉我有点上头？”

凯希好像听不见他的话似的，义肢顺着他的胸口往下，一路到小腹，再到他的两腿间早已经被撩拨硬了的性器。充满性暗示的动作，和非人的手带来的冰凉，它们组合成诡异的刺激，即便隔着衣料，也让里恩呼吸颤动。

里恩的理性通常会在勃起的那一刻下班，但也许是因为他们正躲在别人的柜子里，今天理智多待了几秒。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他忽地开窍了——史密斯点的不是什么熏香，而是媚药？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凯希这个时候发情的理由。

他的搭档唯一会失控勃起的时候，就是在看到人濒死时候。现在的情况明显不符。

他立刻摘下面罩，不由分说戴到凯希脸上。他们俩好像有点默契，但没有太多，凯希几乎同时揪住了他的头发，然后将他的脑袋压下去，压到两腿间。

凯希微微仰着头，一手拿着枪，一手摁着男人的头：“帮我……”

这一瞬间，什么任务，什么史密斯，什么暗杀，都烟消云散了。

里恩咬开他的裤头，咬着拉链往下拽。

外面的人还在疯狂地做，根本注意不到暗室里的动静；但对于里恩和此刻的凯希而言，这声音下流极了，能让人轻易联想到接下来的快乐。

他没任何犹豫，也没有什么撩拨人的小花招，就那么直接地扯下内裤，含住凯希硬邦邦的阴茎。他听见凯希长长地呼气，舒服地叹息，自己两腿间地玩意儿就按捺不住地搏动。凯希的气味在他感官里织成网，将他捕获，让他神志不清。

所谓的爱不爱，在里恩的世界中，只是好闻和不好闻的区别。

将这种爱粗暴归类于爱情，又不太正确；那应该是更宏大的，是里恩无法解释地感受。就像肉食动物天生就会对血的气味敏感，会忍不住追过去一样，他就是肉食动物，追着凯希、想跟凯希交配，都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里恩一边吞吐着服务，一边抬眼看凯希的神情。

面罩挡住了他搭档性感的嘴，但没关系，他可以从喘息的频率想象到具体的画面。

“啊议员，议员……我又要高潮了，小骚货又要高潮了……”娼男叫得好大声，沙发被撞出声响。

凯希爽得直喘气，腰也失控地往前顶弄，他扣着里恩的脑袋，一下一下，暗合上外面的节奏。咽喉的肉包裹住龟头的感觉那么真实且强烈，他在性快感中想起过去许多事——他并不是个喜欢怀旧的人，但还是突然想起来了——久到他自己也记不清楚那是哪一年，那一年的他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