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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触及他的膝盖,顺着肌肉的纹路,缓缓地往上游走,“您的那些部下,万一突然有事要询问您的意思,那可怎么好?”
“没我的吩咐,他们不会来打扰的。”马歇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沉醉道,“我会让你高潮一整晚……”
女人忽地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高潮一次就够的。”
“嗯?”
马歇尔正品着这句话的意思,女人的右手抚摸他的侧颈,隔着丝绒手套,马歇尔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凉意。大动脉在皮肉之下接受着女人的碰触,危机感被性欲完全覆盖,马歇尔的手正要去握女人的胸脯;下一秒,冰冷的什么东西从侧面刺穿了他的喉咙。
轰隆隆的,列车刚刚好开进十几公里长的隧道里。
女人的右手慢慢离开那根脖子,手心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了根约莫二十公分的黑色钢针。说是针,它却和一般人的拇指差不多粗细,且并不是圆柱的,而是有弧度的三棱刃。它从慢慢从血肉里拔出,马歇尔的脖子两侧立刻像小股的喷泉,血不住地往外涌。
他倒在小床上,捂着脖子抽搐——钢针刺穿的位置非常毒辣,刚刚好截断他的大动脉,插穿他的喉管和声带附近的肌肉,让他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女人欣赏着他抽搐的模样,不紧不慢抓住自己的头发。
那是假发,摘掉之后,马歇尔的眼前出现了一张清秀的青年面孔。
青年斜倚着桌子,点了根烟,一边笑,一边看着男人垂死的模样。血浸透了床单被褥,顺着边沿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过隧道带来的轰鸣声里犹如看不见的丝线,牵动着青年主管性欲的神经。
马歇尔有过片刻的挣扎,但却连下床都做不到。他发红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始终盯着青年的脸。
青年叼着烟,脱掉丝绒手套,脱掉连衣裙。
他皮肤白皙,身板并不像马歇尔想象得那么瘦弱,而且正相反的,青年非常结实,肌肉线条都蕴藏着力量的美感。可最让垂死之人惊讶的,是青年的右手——自手肘之下,他的右手是黑色金属的义肢;那根钢针也不是什么携带的武器,而是从他的义肢中延伸出来的,是义肢的一部分。
青年用连衣裙擦拭干净钢针上的血,将它收回了义肢当中。
短短两分钟,马歇尔的血几乎要流干了;他连抬眼的力气都不再有,意识已经走远。
他还能看见的,只有青年的腰,和黑色的平角内裤。那里完全顶起来了,同为男人,马歇尔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形状。
“你这么盯着我看,”青年说语带笑意,吐字并不那么清晰,“我很难不勃起。”
马歇尔人生中所看到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青年拉下内裤,用性器对着他手淫的模样。
“凯希——”车厢门忽地被打开,戴着防毒面罩的男人窜了进来,“哇,我就知道你结束了,我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都闻到味了。……事后?”
凯希斜眼看他,手却没停,熟稔地揉搓着自己的敏感处。
满屋子弥漫着血的腥甜,目之所及都是鲜红,这其中马歇尔死不瞑目地表情最能刺激凯希的神经。他低低喘着气,感受着性所带来的纯粹快乐,道:“滚出去。”
“哦,好。”同伴道,“那你慢慢弄,有需要叫我,我帮你,用嘴也可以……”“快滚。”他沙哑又甜美地说。
马歇尔的行李里有个牛皮包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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