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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也没有啊,你今天又没有问我。”
鬣狗:“那等下可以跟我做爱吗?”
白鸟:“不。”
鬣狗:“为什么!”
白鸟:“怕你有性病。”
鬣狗:“你敢假定狐狸没有?”
克里斯胡乱塞了好几片饼干到嘴里:“……我没有,我是不做爱主义者。”
“我真为你伤心,没事的狐狸,总有女孩不介意你残疾,加油,你是最棒的。”鬣狗勾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闭上你的狗嘴。”
三个人说着没意义的话,打了好几把牌;克里斯牌技很差,把把都输,很快饼干吃光了,他也玩腻了。他把牌一扔,不高兴地撇着嘴:“不玩了,没意思。”
“那你赶紧滚蛋,”鬣狗弯下腰,伸手去摸床底下,“我要跟凯希做爱了。”
他倏地从床底拉出个塑料箱子来,玻璃瓶叮叮当当响了响,他一手提起两瓶酒,递到白鸟面前:“凯希凯希凯希——”“什么,天亮了吗,怎么狗都开始叫了?”白鸟接下,咬开瓶塞,喝了一口才想起提醒鬣狗,“别滴我床上。”
“我也要。”克里斯毫不客气,自己弯腰再摸了瓶上来。
鬣狗终于摘下他的防毒面罩,由它挂在脖子上。他一摘就忍不住皱眉,然后无比嫌恶地看向克里斯:“你好臭,你回你自己房间喝。”
“……”
鬣狗嫌他臭也不是一两次了。实际上全修道院的人,哪怕芙兰卡,鬣狗都嫌臭;按照他的话说,全世界只有白鸟是香的。但修道院谁身上也没有体味,至少克里斯从没闻到过。狗的话基本上没有几句是需要听的,这点克里斯倒是很明白。
扑克牌被随便扫到一旁,三个人坐在床上边喝伏特加边抽烟;白鸟又从他的柜子里拿了许多腌肉脯出来下酒,克里斯馋得流口水,犹豫半晌才问:“……这什么肉?”
“谁知道,”白鸟轻飘飘地塞进自己嘴里一块,“又不是我腌的。”
克里斯咽咽口水,盯着肉脯,默默喝酒。
鬣狗开始说起灰鲨的八卦,聊着聊着又聊回了神父家那点淫乱情事。克里斯喝得晕乎乎的,听得走神,脑子突兀冒出一句“他老婆孩子多可怜啊”。他垂着头仔细想了许久,才想起这话说的是谁。
“……你敢相信吗,这年头居然有人写日记的。哦,也不是这年头,是十几年前了……神父的儿子其实不是神父的儿子,是……”“等等,狗,”克里斯含糊不清道,“Snake结婚了?”
“啊是啊,他老婆孩子都住在岛上,你不知道吗?”鬣狗倏地被他带偏,“他很少住在修道院的,都住回家了。不过Snake的老婆,哈哈……”
克里斯了声“你笑什么”,但鬣狗不回答,一个劲儿地笑,笑得下流极了。
好心的白鸟替他回答:“狗的意思是他睡过。”
“?”
“诶,这种话不要直接说啊,怪不好意思的。”鬣狗摆摆手,“就操过两次,也不是很熟啦。”
“……”克里斯想了想,又问,“Snake知道吗?”
“你不懂,睡别人的老婆的乐趣在于隐瞒。Snake的老婆那可真是个骚货啊,水能流得满床单都是……据我所知,岛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都操过她,你出去买包烟都能碰到操过她的男人。”
白鸟接茬道:“不过以Snake的头脑,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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