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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以后,监控里的阮裘虽然也能一天不出房,但至少肚子饿了会出来找吃的,半夜偶尔像鬼一样在家游荡,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样过了一个月,阮裘忽然给他打了电话,对他说:“沈渊,别在里面看了,回来陪陪我。”
沈渊租的房子就在家旁边那栋楼,他刚进家门,黑暗中有双手猛然袭来,拽过他狠摁在墙上,撞得他脑袋发昏,眼前黑了下。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压面而来,饱含酒气的舌头在他嘴里粗暴乱吮,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出,淅沥染湿锁骨。
阮裘喝了酒,醉酒的人力气都很大,他紧紧扯住沈渊的下巴不让他闭嘴,唇舌啧啧交缠,口水越流越多,彻底打湿颈下的皮肤,在暗光中闪着诱惑的水色。
窗帘的避光性很好,外面骄阳似火,里面却黑的暧昧。
两人滚到沙发上,扯下的衣衫跌落一地。
阮裘岔开腿反趴在沈渊身上,脸冲着沈渊勃起的阴茎,手随便撸了几下,便低下头含住茎身,脑袋上下耸动,模拟激烈的性交动作,每次都让阴茎捅进深喉。
吃得太深,阮裘眼眶发红,溢出泪,喉咙深处反出大滩口水浇湿阴茎,想作呕的喉头不断挤压肉棒,吸吮得沈渊托着他臀肉舔弄的手一滞,露齿轻咬了口白腻的肉。
微末的痛感似电流激醒神经,阮裘脊背一颤,撑住身体的手肘顿时失力,脸摔入沈渊胯中,阴茎从嘴里滑出来,蹭着他潮红的脸。
沈渊像吃果冻般吮吸他的臀肉,一手绕到前面极速套弄他出水的阴茎,阮裘脚背绷直,紧紧贴合沙发面,脚掌透出莹润的粉,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双目混沌,脸仍埋在沈渊沾满口水的下体,手无力摸了摸沈渊跳动的阴茎,伸出半截舌尖小口舔着柱身。
还没舔几下,沈渊忽然抱起他换了姿势,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脸上,掰开阮裘的臀瓣,舔湿躁动的后穴,然后硬起舌尖往软化成水的穴里钻,引得阮裘闷哼着向前倾倒,颤抖的手臂撑住沙发扶手。
他这么一垂眸,完全能看见沈渊是怎么舔弄他的穴的。
沈渊立起舌尖快速敲击柔软的穴口,爽得阮裘分开在两侧的腿不由夹紧,大腿根阵阵发麻。
阮裘还没纯靠后面高潮过,酥麻异样的爽感直窜头顶,沈渊整张唇吮住打开的穴肉用力吸几口,引出大滩源源不绝的体液,染湿他的脸,把睫毛濡成几缕。
阮裘全身都在颤,带有哭腔的呻吟隐隐响起,沈渊抬眸,正巧有滴泪落在他的脸上。
阮裘半趴在扶手上握紧拳,拧着的眉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苦,又苦又凉的泪越掉越多,扑簌几颗滚落进沈渊唇角,很涩。
沈渊停了手,安静看着阮裘哭。
“沈渊……”他哽咽着说,“我没有亲人了。”他不断哭着小声重复,“我没有亲人了,我再也没有亲人了,奶奶还是死了……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大概是酒精和浴火纠缠上脑,阮裘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话,他眼神朦胧,垂着的雾眸飘渺,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沈渊。
“我真的好后悔爱上你,你为什么要接近我……你为什么不干脆走到底,永远当你的观众,永远不要靠近我。”
“沈渊……”他鼻音浓重,喊着他的名字,压身靠近沈渊,额抵额,鼻对鼻,双手戚戚捧住他的脸,混沌的眸中藏着凄哀,再也没有沈渊喜欢的宝石粼光,如即将枯死的树。
“你知不知道,我宁愿死在你所筑的原著剧情,也不想遇见你。”
他一字一顿,坚硬如冰。
头顶悬挂太久的冰锥终于扯断锁链坠下,同时砸穿二人胸膛,淌着看不见的血河。
他说:“一辈子、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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