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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般的话讲出去能叫别人知难而退,但老院长并没放弃他,反而对他的管教越来越严厉,一放学便雷打不动的出现在门口,次次阻止他再打架,渐渐结束了他浑浑噩噩的学校生活。
沈渊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穿越,更没想这里的架打不完,且每次都是群架。
球场漆黑,唯独中间的玻璃顶下有微光浮动,照亮着下方二人。
他身穿湿透的雨衣,混迹在边缘的人群中,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
两人交谈的声音不大,如蜜蜂振翅嗡嗡细响,他听不清,方煦背对他,他也瞧不见,但他看见阮裘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不知方煦对其说了什么不妙的话。
晚上他没睡多久,被刺耳的闹铃吵醒,醒来时外面已然下起暴雨,他深知自己酒量何如,不可能因两杯酒醉倒,思前想后,他只能想到方煦。
这段剧情原没有方煦,主角只有裴樊和阮裘,找来的人也是没有名字的小喽啰,在文里的形容只有两个笼统的字——“男人”。
他不曾设防,也无法设防,天知道方煦为什么出手,居然给他下药。
额前碎发撸至脑后,他扶着额,头仍旧难受,手机突然滴滴发来消息,他一看,发送人是阮裘,又不是阮裘——毕竟没人能闭着眼拍一张脖子架刀的自拍,威胁他不来就自杀。
约定时间是午夜一点,但他十二点就悄悄来到学校,打晕了一个离群偷吃的人,换上他的衣物,无声无息融进这片黑暗。
据他观察,加上被他敲晕绑在厕所的那位仁兄,方煦找来的人应有十二个,沈渊一边想,一边掏出从厕所兄身上摸到的面包,动作轻巧地撕开包装,揪了一角丢嘴里。
这次的人不是方煦那帮没用的校园狗腿,各个五大三粗,身形比他壮,感觉一拳头能给他抡飞,他没太大把握撂倒十几个壮汉,然后带着阮裘安全退离。
众所周知,纸片世界没有警察,有也是事情结束后姗姗来迟,顶不上大用。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他绝非乱说,而是亲眼所见。
因为这所学校的特殊性,警察似乎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出警的速度宛如背了壳的乌龟,都不愿得罪人。
那边的方煦说完话,转身走了过来,沈渊咕噜咽下嘴里的面包,赶忙把剩下一半藏兜里,拉下脑袋上统一的面具,学着旁人正襟危坐。
方煦的手段无外乎两种,肉体摧残与精神控制,到底本质是黄文,所以他叫人的目的仍与性有关。
一群人经他示意,纷纷站起走到球场中央,他们戴着遮住面容的假面,身上穿着滴水的斗篷雨衣,阮裘被他们围猎其中,犹如砧板鱼肉,无处可逃。
“不要、过来。”他惊恐的眼眸折射出不透风的鬼面人墙,强压的回忆与痛苦宛如争先恐后飞出的枯叶蝶。
缚在身后的手腕被人轻碰,拨动了绷紧的神经,惊叫出声:“别碰我!”
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轻轻盖过来,继续摆弄着束缚双腕的手铐。
寒器碰到破皮的伤口生疼,仿佛生锈的铁针往肉里生刺,可这种痛不及揉捏胸口的手、抚摸腰侧的手、摸进大腿的手……这些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像树藤将他缠绕、收紧,他扯不掉。
手掌粗糙,抚着细嫩的皮肉,力道重的像要把他擦烂,他的下巴被人捏住,仰着头承受恶心的吻,他睁着水色的眼,任凭男人亲他,摸他,空洞地望着玻璃顶。
雨势减弱,风吹开乌云,露出半个磨砂月亮。
为什么总是这样。
他凝望皎洁的月。
为什么每当他松懈庆幸、以为可以逃脱时,沼泽总能突然出现,拉着他坠入深渊,将他拆之入腹,甚至这回……还要捎上本该在外的沈渊。
他好像总为旁人带来不幸。
如果不是他,父母不会为了赚钱出省务工,因他分崩离析。
如果不是他,奶奶不会不认父亲,因他享受不了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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