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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至哪家豪门大鳄出轨,正主夫人联合被迫当三的女子手撕渣男,下至谁醉酒自曝脚踏三条船,旁人揶揄他肾亏,他非要遛鸟证实自己有多行。

何泠说的绘声绘色,沈渊不好打断她,好不容易等何泠说累了在换气,他见缝插针,连忙问:“我是想问有没有和班上同学有关的事。”

“噢~”电话那头的何泠笑了一声,拿起酒杯抿了口酒,“总算藏不住了吧,你要是想知道阮裘的事,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沈渊说:“我不能掺和你们的事。”

“我们?”何泠疑道,“什么我们?”

“NPC,我不能掺合NPC的事儿。”

何泠翻了个天大的白眼:“魔怔人是不是?你能少玩点游戏吗大少爷,我们是NPC那你是什么,玩家?如果你是玩家也太拉了,别人都有金手指,你有什么?你连个好点的身份都没有。”

沈渊懒得和她多解释。

自幼他就对此事不遮不掩,经常说这类型的话,唯一信他的只有家里的佣人,他们每回都会堆起亲切和蔼的微笑说:“少爷,我们信你。”

但他们的相信是假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群人背地里窃窃私语,忧虑地讨论他愈加严重的病情,看他的眼神仿佛关爱智障,眼里满是慈祥的怜爱,让他受不了。

“不想和你说了。”何泠道,“你想知道阮裘的动向就自己来学校,我没在舞会看见他,不知道去哪了。”

说完就挂,非常无情。

挂了电话,沈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明白为什么属于裴樊和阮裘的重大剧情转折点会消失不见。

他看了看外面浓重的夜色,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学校一趟,看看问题出在了哪。

*

深夜,艺术楼的舞蹈室此刻灯光大亮。

舞房光线柔黄,地板也是一片淡黄暖色,偌大的镜面本是用来矫正姿态纠正错误的,此时却静静凝视着中间的淫靡,将其冰冷地投射。

室内开了空调,暖气仿佛凝成实体,足有千斤重量压在阮裘身上,他喘不过气。

熟悉的DV怼在他眼前,男人扯起他的发,一根涂满稠白酸奶的阴茎混着浆果的甜味塞进嘴里,阮裘想躲,男人扯弄头发的力气愈大,让他仰起头,足以承受更强烈的抽插。

男人每一下都撞的又狠又重,想要把他捣烂,粗糙的阴毛不停地撞击他的脸,拍的脸颊生疼。

摄像头微弱的红光好似夜海中的灯塔,指引他看向那。

朦胧的视线看不清其他人的脸,阮裘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们咧起的嘴角,就像小时候经常梦到的瘦长鬼影,他们都没有脸,只有咧至耳根的笑和眼睛弧度不似人类的怪笑。

又是一颗冰凉的果子塞进体内,后面的人摁下他的腰,抬起他的臀,双手掰开蹂躏成粉色的臀肉,挺身挤了进去。

红艳的汁水从阴茎填满的缝里丝丝流出,仿佛处女之血。

阮裘被他们前后夹击,身体摇摆如飘零的叶。

在场裸露出阴茎的男人们是没有人性的野兽,见了“血”的他们性欲大增,不会品尝到他要承受的痛苦,只站在他面前兴奋地撸动扬起的性器,射出的精液尽数射在他青紫交错的身体上。

两头的人都在他体内加速释放,疲软的阴茎从肉洞里退出,捣烂的果汁混着白色的精缓缓流下,如黏腻的蛇顺着满是痕迹的大腿缓缓滴在地板上,黏黏糊糊一片。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面色潮红地盯着地板某处,听见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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