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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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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你,真的很舒服。但是太快了,好像就一会儿,他们走了,我自己躺在那里。怎么没有一个人回来看我呢?”

“……你在期待什么。”

“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大淫趴,哈哈!”

“这种话不要用那种清爽的语气。”

——

组长是个个性强硬的男人,脾气暴躁,在组里一向说一不二,几乎没人没被他骂过。

这次他自己工作出了纰漏,大家都想看他怎么揭过去。结果他异常嘴硬,反倒拿下面人发作一通。

陆一色对面办公桌的同事小声吐槽:“真是鸡巴小小,脾气大大。”

“你被他吵(艹)了?”陆一色言笑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被我艹了。”同事调侃。

——

组长有名有姓叫段正明,又是正啊,又是明的,就差找个正大光明匾额挂家门口了。人也如其名,是个相当正大光明的人,经常照耀如陆一色般的宵小之辈。

这等宵小平时只敢腹诽,见了段大组长一推他那金丝边眼镜,打算开开尊口,那是无不回避。

除了一人,也就是陆一色对面的同事项强。他哪里是项强,根本就是强项。段大组长的恶言恶语于他而言就像拂面清风,哪怕上手拍他脑袋那也是有如金铁,作声锵锵。两人可谓打铁的遇到生铁胚了——一日三次地锤。

可惜也没见生铁被他练成钢,组长还是组长,下属还是下属,被锤还是被锤。

时间再拨回给中学的段大组长,当时段组长还不是如今这副连肛门都是铁做的硬派模样。他身材纤细,长相也是妖妖娆娆,虽然个性正经,却还是很招烂桃花。学校人称“溜肉段”,也就是嘲讽他身段风流摇曳,就是穿校服也像是溜出来卖肉的。

项强第一次见段组长,就色欲熏心把人堵在墙角调戏。

段组长羞愤欲绝,可惜这张脸实在是宜喜宜嗔,略染薄红反倒艳丽尤甚,勾得调戏他的项强欲火更盛。

可惜美人虽美,却是炸药做的。

自觉风流倜傥、落拓不羁的项强被按着一顿猛锤,有诗云:草树争春红影乱,拳如雨点,能得几时抬眼看。①

想来得这一通招待,项强不说是弃恶从善,全将往日更改,也该是见阎罗两股战战,不敢虚言情爱。

结果他是顽石性,色心难改,见阎罗也敢唧唧参拜。恰刚好,段组长缺个沙袋。

正是打鼓的遇到鼓,敲钵的遇上钵,武松面前来老虎,镇关西天天跑鲁提辖面前作。

一日某外校同学从外面经过,正听得段组长又在对项强锻铁炼钢,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调侃同行的该校学生道:“怎么,你们学校这年头还大炼钢铁?”

同学思忖片刻,“虽不是,却也差不多了。”

第09章求其友声*长腿09老啊姨09

在成为社畜前,项强见道德如狗屁,恨不得架着鸡巴从东大街干到西直门,成为社畜后那点子狗肚子里的礼义廉耻倒是全都出来了。一周以来禁欲得像提着裤腰带唯唯诺诺的中年阳痿男,别说是外出猎艳,连家里这位都还只是发乎情,止于礼。

细究原因倒是很简单——当人一天工作8、9个小时之后,继续加班,加班结束再踏上漫漫回家路。一路上看的都是傻逼树,傻逼石头,连路都是傻逼路。

这时即便有个美男子对他投怀送抱,含情脉脉道:"哥哥,要不要来我家喝杯咖啡啊?”

他也会觉得"傻逼!大晚上谁喝咖啡。”

——

这种做爱态度自然引发不满,不满的不是旁人正是段组长。

段组长恼他没用,自己锻炉里烧出块儿废铁来。

项强也十分不满——哪里有拿铁棍日日回炉的。

只是两人关系尚在地下,他没办法找人抱怨,心里难受,于是他就买了个念珠天天盘——意为求个清净。

一天段组长又骂他一顿,他回去后抓起念珠一顿猛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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