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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对狄大人，那是后生对前辈的仰慕，对药师倾城，那是英雄惜美人的爱慕。”

“唔噗！…”连城噎了一口气，慌忙退后离他三米远，一边慌张摆手告别一边磕绊道，“你爱爱爱谁你爱去吧你…”

连城踏上兰芳阁阁楼，走进二层里屋时正看到站在窗口的金霏转过身来，微风吹拂起他的长发，金色的发饰闪闪发光，逆光下惊为天人的美貌。

连城看愣住了，意识到刚才他一直站在那里看楼下的自己，顿时心里痒了一下，眼看着他要走过来，不知为何心慌起来，视线胡乱往一旁的书架上瞟。

这一瞟他发现了个眼熟的东西，怔了一下，伸手将夹在书册间的一纸信封抽了出来，上面果真写着连城辛三个字。他想到了什么，打开信封往手心里一倒，几枚粉色花瓣落了下来。

少女的情书…少女…

连城一脸黑线地转眼过来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呃，那些梅花是提醒你记得来找我喝酒的。”金霏的眼神有点尴尬地回避开，“长笙说你很开心，以为是情书，所以我…让他每天给你送一些。”

连城的眼皮耷拉下来，长叹了一口气：“为了不让我失望吗，你人可真好…”

“哦对了，你的孩子，”金霏从书架上抽出一张文卷来，“学问做得不错。”

连城愣住了，慌忙接过来细读了一番，字体板正用词清晰，署名连金宝。他激动地抬起头，迎上金霏温柔的目光，金霏点了点头。

“他们俩有人照顾，你放心。”

连城感动得有一种想冲上去亲他一口的冲动，

“倒乾阴花印。”金霏忽然说道，“染了这种病的女人，是无法生育的。”

“她不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他又取下了一本书，将书中详解的反噬蛊病症翻开递给连城看。

连城低垂眉眼，默默点了点头。

“倒乾阴花，是修炼婴灵邪术的反噬，解蛊的唯一方法，是找一对阴月阴时生的孪生姊妹，于半月之夜极阴月光下三重交合…”

连城的眼神痛苦起来，金霏停止了形容，他盯着连城的反应若有所思。

“陶国师，对外宣称自己是太元仙人的亲传弟子，既然要当大弟子，自然样样要跟师父类比。”金霏望着笔法稚嫩的文卷，淡淡说道，“太元仙人是千年纯阳子，陶齐林岂敢让世人知道，他不但早就不是童子，还在世上留下过一颗种子。”

“这孩子，是你师兄的。”金霏抬起眼，望向连城。“你被逐出门派，损毁声誉也要保护的，是这个孩子。”

连城低着头，神情忧郁而纯粹，眸子里闪动着不染于世的纯洁，比起陶齐林的欲望野心，这样一双干净的眸子，才是他被太元仙人选为弟子的重要理由。

“你放心，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我许诺你这对母子衣食无忧。”金霏拍了拍连城的肩膀，“若你想报仇，当然，我也与你同当。”

连城困惑地抬起头，犹豫着问道：“你觉得该报吗？”

金霏垂下眼思索了一番：“伤人至深，报应迟早会到，既与你直接相关，想避也是避不开的。何况咒印反噬之痛，我亦深有体会。”

连城眨了眨眼，恍然想起他被邪降咒抓伤的事情。

“你…现在没事了吧？”连城望着他的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