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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对着麦克风小声地说:“你出水了。”omega就是这样的,总是出很多的水,淋透alpha干燥、坚硬的性器,勾引着那根东西滑向更深的密口。
贺海楼曾说omega被造物主创造出来就是被操的。他抓着顾沉舟的手指很彻底地探索过体内深处。哪里会痛,哪里会痒,哪个点一被顶到就会刺激生殖器涌出催情的爱液,以及用怎样的速度和力道最容易操开生殖腔。
“你体验不到我有多敏感。”贺海楼止不住地颤抖着,顾沉舟只用手指就会使他高潮,“omega需要天天被操。”
顾沉舟的确体验不到omega有多么敏感。但他起码知道自己面对贺海楼时有多敏感。
“我也需要天天操你。”顾沉舟咬了贺海楼的腺体。他无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完成标记,但吮吸了很多贺海楼的信息素。浓烈厚重宛如海水的信息素是贺海楼高潮时候的味道。顾沉舟只是闻到,便也跟着一起到达高潮,射得不多,但全留在贺海楼的身体里,又被当成新的润滑剂开始新的一轮。
Alpha从来都是一次性爱轮番好几回的物种。顾沉舟在射完一次后会变得更硬,alpha的本能这才算是被完全激活。他抱着贺海楼走进后台的通道,走下台阶,阴茎一直没拿出来,颠得贺海楼一路流水。
顾沉舟没有带贺海楼回去那间休息室,而是去了隔壁的化妆间,为贺海楼挑选夸张的舞台服饰。开孔的皮制乳罩、黑色羽毛面具、生锈的手铐。
一条紫色的蕾丝绑带被系在贺海楼阴茎的尾部,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顾沉舟用口红在贺海楼的身上写写画画。很痒,贺海楼笑着向后躲,又被捞回来接吻。
贺海楼坐在顾沉舟身上,面朝着镜子,看到顾沉舟在他身上写的是“宝贝”。
“你知不知道一般会这么做的人,写的都不是好话。”贺海楼笑着对镜子里的顾沉舟说。
“是吗?都写什么?”顾沉舟假装疑惑。
“反正不会是宝贝。”贺海楼说。
“那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有操到自己的宝贝吧。”顾沉舟语气平淡地回答。他从镜子里看着贺海楼在他身上动,像小男孩对自己的玩具爱不释手,他也对自己的omega情难自禁。
“你有没有和别人在这里做过。”顾沉舟咬着贺海楼的耳朵问。他想起这里的化妆师坐在演员腿上的情形,有些心烦。
贺海楼被顾沉舟玩乳头,随口说:“当然没有,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客人呢,那怎么会和我这个客人做?”顾沉舟把嘴唇贴在贺海楼的肩膀上,“你可是我的初恋,那你呢?”他说完后又觉得自己犯了alpha讨人厌的毛病,便马上改口,“都没关系。”但他还是有点不开心,又一次补充,“但你得喜欢我,不然我就不和你做了。”
贺海楼大笑着靠回顾沉舟的怀里,笑的时候扯动两个人相连很深的下体,笑声变得不稳,带着波浪。“弟弟,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这么说话了。”他用顾沉舟喜欢的方式吻顾沉舟,缓慢而柔和的那种。“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吻完后他认真地对顾沉舟说。
“那三十岁的时候会不会和我结婚?”顾沉舟的龟头顶着贺海楼生殖腔的入口,他轻轻按压贺海楼的小腹,说会的话,我就射进去。
贺海楼没有回答会,只说了让顾沉舟射进去。
顾沉舟好像因为贺海楼的回答有些悲伤。他用力地操了数下,但最终没能顶开生殖腔进入贺海楼身体更深的地方,只能射在贺海楼穴内,精液很快又自然流出。十六岁的顾沉舟始终无法在贺海楼身体里成结,始终无法标记贺海楼,也得不到贺海楼关于以后的诺言,即使是在梦里。他抱贺海楼坐在怀里,看着镜子里和镜子外的两对人,分不清哪个是真实。他拉过贺海楼的手,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后又在贺海楼的手指上咬出一圈齿印,那是还没有变成alpha的顾沉舟自己的标记方式。他单纯、执拗地,想求一场关于贺海楼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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