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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由。但是,”顾沉舟眷恋地蹭了蹭贺海楼的脖子,“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决定离开我,那好歹也要对我说一声抱歉,我就不给你留门了。”

“顾沉舟,”贺海楼听后委屈又不舍地重复,“我离不开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耳边传来顾沉舟轻微的笑声,他揉了揉贺海楼的头发:“宝贝,其实我只是说说,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他把贺海楼的耳朵都捏软捏红了,意味深长又恳切坚定地说,“我让Rebecca去见你,只是想让你听听我的故事,让你心疼心疼我,这样你就舍不得离开我了。”

顾沉舟一件一件剥去贺海楼的衣服,让贺海楼赤裸地站在月光下供他欣赏,像是父亲在用羞辱的方式惩罚犯了错的幼子。

“虽然我说过我们之间的决定权在你手上,但你得知道,你的决定不一定有用。”顾沉舟的声音有些冰冷,不容反驳和抗拒,他第一次用黑老大的威严和狠毒对贺海楼说话,“如果你想离开我,可能不会那么轻易实现,我总要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留住你。”

“你害怕吗?”顾沉舟问贺海楼。

贺海楼摇了摇头。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求求我,我们现在就分开。如果错过了机会,以后……”

“爸爸,求求你。”贺海楼走过去搂住顾沉舟的脖子,用膝盖蹭起顾沉舟的衬衫下摆,在他腰上轻轻地顶,“求求你,把我留在身边。”

顾沉舟用并不温柔的方式操贺海楼,让他躺在餐厅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上,用最传统的方式让他承受粗暴的性交。贺海楼大张着双腿无法抗拒,被迫将顾沉舟进出他身体的动作看得再明晰不过。他被顶在体内很深的地方,前所未有地意识到生命亦是这样诞生,男人操进女人的身体,定也是这样深刻又不容抗拒。他自是不会因为顾沉舟的操弄而受精,更没有孕育生命的天赋,但他在逐渐梦幻般的性爱里恍惚觉得有另一种全新的生命方式正诞生在他与顾沉舟的交合之处,他仿佛真真正正成为与顾沉舟骨血相连的孩子,无法分割,不会分离。

后来顾沉舟也从身后操贺海楼,在楼梯上,贺海楼起初站着,数次抓紧扶手又在顾沉舟大力的动作间数次滑落。顾沉舟用领带抽打贺海楼的屁股,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很快又用亲吻和舔舐将伤痕覆盖。残暴的父亲和残暴爱人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擅长以蜜糖安抚拷打。区别仅在于父亲的拷打另孩子惧怕,爱人的拷打却令贺海楼高潮。贺海楼后来不得不跪趴在台阶上,双腿发着抖,似乎想爬伏着逃离,但被顾沉舟一次又一次拖起来,拉至腰前更用力地操干。

“宝贝,不想要还夹这么紧?”顾沉舟在贺海楼耳边说着挑逗的话,用尽污言秽语向贺海楼描述他的身前身后被操得何等狼狈。

贺海楼第一次知道也许往日里的那几次,顾沉舟的克制与绅士只是一种伪装和掩饰,是他放不下父亲这层身份才会有的体贴与温柔,那份带着父爱的关怀与怜惜让贺海楼差点忘记了顾沉舟其实是个混迹江湖多年的情场浪子和床上老手,他的爸爸脱去体面的人皮以后是个让人无力招架的凶兽。

“爸爸,我喜欢。”贺海楼断断续续地呻吟。

“喜欢什么?”顾沉舟叼了一支烟,将烟雾吹进贺海楼的口鼻里,掉落下去的烟灰烫到了贺海楼颤抖的阴茎。

“喜欢你用力操我。”贺海楼攀上顾沉舟的肩膀,双腿圈着顾沉舟的腰,扶着父亲的阴茎塞到自己身体里插到最深。他动得主动,尽管这样的姿势动久了腰实在有些酸软,但这样的姿势让他们密无可密,他在顾沉舟脖颈上留下很深的牙印,笑着说我不离开爸爸,爸爸可不可以每天这样操我。

顾沉舟最终全部射进贺海楼身体里,又在后来清理的时候在浴室里互相吞了一次。贺海楼跪在顾沉舟腿间,边舔他的阴茎边抬眼真诚地说:“儿子给老子下跪,就是要做这种事的,你舒服吗?爸爸。”

顾沉舟没能忍住,射到了贺海楼脸上,他拉起贺海楼将其脸上的精液舔干净,没有回答舒不舒服的问题,而是在情欲最浓之时向贺海楼表白:“我爱你。”

贺海楼在这种时候切不合时宜地想起Rebecca问的那句“你见过顾沉舟哭吗”,他不禁心酸又歉疚地问顾沉舟:“顾沉舟,爱我,让你痛苦吗?”

这一次顾沉舟没有逃避问题,在抱着贺海楼回房间的路上他点头承认:“曾经那让我很痛苦。”他将贺海楼放在床上细细地吻着,“但是现在我很快乐,因为我们已经相爱了,你说呢?”

贺海楼拉着顾沉舟躺下,回吻他的嘴唇和脸颊,笑着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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