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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多公里的路换贺海楼开车。即使冷气已经开到足够低,但直射进车窗的烈日还是让车内的温度居高不下。贺海楼干脆脱去了T恤,小麦色的躯体不加遮挡地暴露在明晃晃的日光下。一路上连半个弯道都没有,来往的车也很少,车子被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天窗打开,贺海楼站起来探出身子披了满满一身太阳又坐回来。“快摸摸,烫不烫?”他抓着顾沉舟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放,短短几分钟他就被晒出来了汗,皮肤上红了几片。
顾沉舟抽回自己的手,拿一瓶冰水贴了贴贺海楼的身体:“烫死了,等我们回去你会不会就被晒成古铜色了?”
贺海楼接过水灌了几口,朝顾沉舟眨眨眼:“那不是更性感了?你好有福气哦顾少,如果你很想看的话,我不介意出去再晒几个小时,然后让你大饱口福。”
顾沉舟在贺海楼闪着光的胸肌上摸了一把:“我怕你化了。”
“那把我含嘴里?”贺海楼身体倾过大半个控制台,把顾沉舟压在座椅里亲,边亲边呼出又热又干的气,他声音模糊,“好热啊,我好像中暑了,帮我做人工呼吸。”
青灰色的长路将方圆几百公里荒无人烟的连绵戈壁一刀两断,一辆深绿色的军用房车破开热浪在其中穿行。那是人类征服极端环境的一小步胜利,而胜利的果实却被裸着上身的登徒子无耻窃取。贺海楼完全丢开方向盘,攀着顾沉舟的肩膀要嘴吃。他尝了又尝,说到了这里顾少的嘴巴也变得好甜,和四十度的西瓜汁一样又热又黏。
后来不知道是谁踩下一脚冒失的急刹把车子停到了路边。房车的好处就是动起来当车子,停下来当房子,既然是房子,可以做的事情就丰富也放肆许多。拉起的窗帘终于隔绝掉火辣的太阳。贺海楼的手按在玻璃上,他摇晃也流汗,把欢愉的笑声、叫声肆无忌惮地留在吐鲁番明亮的夏天。
结束以后顾沉舟趴在贺海楼身上咬他的喉结。顾沉舟看着时间说:“别人的计划里留出的弹性时间拿来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和你在一起的弹性时间都花在床上了。”
贺海楼的一侧脸贴在顾沉舟肩上,他的声音被顾沉舟弄得沙哑,只发出含糊的笑:“这里的白天这么长,匀出来一些给晚上要做的事不是正好?”
外头无风、无人,长长的路也仿佛没有终点,时间似乎在他们身边彻底停止。顾沉舟嗅着贺海楼的呼吸,反复舔弄他的嘴唇。这样黏在情潮里的感觉实在太好,也太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如果不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上过夜实在不安全,他们两个都有点消极怠工,想干脆把这场昼夜不分持续下去。
顾沉舟默默地倒数,想着再过十秒,他就从贺海楼身上起来,发动车子继续出发。
十。
九。
八。
十一。
十。
九。
八。长﹕腿佬阿姨整︿理〃
七。
二十。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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