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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翘着脚一一浏览各大酒店发来的导览图。

“不想选了。”他把手里的平板一扔,转而枕到顾沉舟腿上,从下往上看着对方,“他们都给我这么多好处想让我坐他们的飞机、住他们的酒店,你也给我点好处,我们坐你的飞机去。”

“想坐我的飞机去,怎么也该是你给我好处吧,贺总。”顾沉舟的手在贺海楼脸上随意地抚摸着,目光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游荡,好像真的在挑选一处最美的当作报酬拿走。

“那好说。”贺海楼翻起身来,把顾沉舟压倒在沙发里,边脱衣服边说,“我身上有的是好处给你,你想先尝尝哪里?”

一夜过去,最终顾市长好处拿了,钱倒是没花,两个人还是沾贺总的光享受了赌场全方位的顶级服务。

拉斯维加斯众多极尽豪奢的酒店不管是房间里的热带雨林还是阳台上的高尔夫球场,都不能使贺海楼心动,只有足够好玩的床和正对着拉斯维加斯大道的泳池才能将他收买。用贺总的原话说:“我每晚花80万美金买我和你的梦幻春宵,不值得吗?你看我哪里缺这五六百万的?”

贺总当然是不缺这点钱的,不缺的也远不止这点。像他和顾沉舟这样的赌客来到拉斯维加斯享受顶级服务的代价是被要求在赌场赌够时间、花够钱。和很多走马观花小赌怡情的游客不同,顾沉舟和贺海楼在赌场一般只会玩百家乐,每一注的筹码20000美金起。

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没有时钟也没有黑夜,以此来让赌客没有时间概念;中央通风系统一刻不停地输送着充足的高浓度氧气,以此来让赌客长时间保持清醒。

赌场里时间和生命都是不值钱的,只有钱才值钱。

贺海楼已经不知道落地后他和顾沉舟在赌场里待了多久没出去过,也许五天五夜、也许七天七夜,也不知道已经赌出去了多少钱。但他和顾沉舟又都没有玩得太认真,不带什么胜负欲,消遣和挥霍的玩心更大些。就连荷官和陪玩的人都觉得这两位豪客实在是与众不同,从他们的神情中看不出一点情绪,一局输走几千万美金时毫不气恼,赢回来时也丝毫不见有多开心。在赌场专门从事赌博事业的人见过各种各样的赌客,不管是一贫如洗破罐子破摔的流浪者还是世界顶级富豪,在赌桌上往往都是脆弱的,金钱最能使人暴露本心。而顾沉舟和贺海楼在赌桌前的本心似乎就是云淡风轻,尤其是顾沉舟。即使是陪玩的专业赌徒也最怕这种类型的赌客,输赢得失都丝毫不影响他的沉静。贺海楼倒是更外露一些,但他外露的方式就是不管输赢都喜欢对身旁的顾沉舟做一些小动作,有时候是摸一下手,有时候是捏一下脸,有时候赢到一局大的,就喜欢凑过去亲吻。而顾沉舟在这种时候也总是露着笑,迎合贺海楼的一切触碰,就好像赌桌和饭桌没什么区别,他们想的时候就要随时示爱。

当荷官正要开始新一轮发牌的时候顾沉舟摆了摆手,表示想休息一下,然后给自己点了支雪茄,走到沙发前慢慢躺下,呼出烟雾缭绕的气。

贺海楼支走其他人,站在窗前先打了一通电话,又跟着走到沙发边,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顾沉舟转头把烟轻轻吐出到贺海楼脖子里,一口暧昧不清的呼吸。

“赌博令你着迷吗?”贺海楼微向后靠,顾沉舟的嘴唇若即若离地挨着他的后颈。

“当然。”顾沉舟先是轻声肯定,后又笑了笑,用沙哑的嗓音对贺海楼说,“不过不如你令我着迷。”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贺海楼接过顾沉舟手里的雪茄,深吸了一口,他吐出的烟雾和顾沉舟吐出的烟雾在半空中相遇,懒洋洋地缠绕到一起,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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