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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顾沉舟又添了一根手指,挤了更多润滑油进去,在湿湿凉凉的触感里用手指抽插贺海楼的后穴,肠道在温柔的按摩中渐渐开始分泌些许液体,混在润滑液里进出着贺海楼的身体。顾沉舟时不时按一下贺海楼的前列腺,按得频率渐渐增加,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贺海楼的反应一次比一次激烈,已经没什么心思和力气再撸动自己的阴茎,只能软软地躺开由着顾沉舟玩弄他。贺海楼觉得前列腺肉像是自己身体里一块通了电的开关,他此前从未掌控过那处地方,也从未靠自己体验过那样痛苦又美妙的感觉。如同一朵沉寂在他身体里十八年的鲜花终于在顾沉舟的浇灌下有了盛放的趋势,饱满的花瓣细无声地舒张着,挤压剥夺他身体里那点狭窄的缝隙,还滴着露水的花蕊似乎即将要顺着他的神经和血管长满整个身体,用那种湿润又绵长的快乐将他完整地包裹。
贺海楼的注意力开始神游,时而关注着身体里那种难耐的感觉,时而看着顾沉舟专注又着迷的神情,时而又看到自己胸腹上一路往下都是顾沉舟留下的水印、吻痕、咬痕。他的思维由混乱变得清晰,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和顾沉舟做爱,顾沉舟用三根手指干他,他的身体被顾沉舟弄得湿软一片。
贺海楼听到自己开始毫不掩饰地叫出声,大多都是无意义的呻吟,也伴随着几句顾沉舟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顾沉舟好像用一只手轻轻按压着他的小腹,让他放松,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连指尖上都渗着酥麻。他似乎又回到十五岁的那个夜晚,他在一个雷雨夜睡在顾沉舟的被子里,正值青春发育的他在父亲的味道里做着一个潮湿又遥远的梦,梦里他的身体摇晃在巨浪中,海风吹得他身体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人轻轻搔着他秘密的性器官,握着,把玩了几下。他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觉得舒服,只觉得那人身形和气味都颇为熟悉,他和那人起起伏伏地喘息着,他在沉沉的梦里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爸爸”。
贺海楼记得当时自己是被一阵雷声惊醒的,他还陷在茫然里回忆梦里的事情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他因着梦里的内容有些羞耻,所以想在顾沉舟跟前装睡。但是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后是,顾沉舟温热带着酒味的身体将他抱住,叫了一声宝贝,然后对他做了和梦里差不多的事。贺海楼其实早已分不清那件事和那场梦的先后顺序,他也曾经试图探究过他对父亲起了邪念和父亲那场错误之间的因果,但后来他也完全懒得计较,只一门心思扑在顾沉舟身上,扑在那个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春梦对象上。
当视线里顾沉舟赤裸的样子又一次清晰起来时,席卷全身的快感又重新开始袭击贺海楼的身体和精神,他嘴巴微张着,不住地吟叫。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射精的同时,顾沉舟抽插他的东西也从手指变成了肉茎。
顾沉舟的东西颇有些长度,又因为太久没做而勃起得格外大,进去的一瞬间,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吟,那条受了伤的胳膊因为掐贺海楼的腰太用力而又流出血来,一路流到手上,流到了贺海楼身上,在贺海楼腰腹上蹭出一片血迹,乍看上去场面甚是恐怖,仿佛顾沉舟用那根鸡巴把贺海楼谋杀了一般。
“好深啊顾沉舟。”贺海楼感觉顾沉舟粗长的东西要把他顶穿。
“我才进去一点点。”顾沉舟拉着贺海楼的手去摸他们相连的地方,确实大部分都还在外面。顾沉舟将进去一节的东西又拔出来,他亲了亲贺海楼的额头体贴地问,“疼不疼,是我太急了,你还没缓好。”
贺海楼分明感觉到顾沉舟挨在他身上的东西又硬又热,但顾沉舟居然真的忍得住,插进去了还能再拔出来。顾沉舟抱着贺海楼安静地接吻,一点多余的动作也不再有,直到贺海楼的身体停下颤抖,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后顾沉舟才问他:“现在进去可以吗?”
贺海楼的双腿盘上顾沉舟的腰,他主动握住顾沉舟的阴茎靠近自己的后穴,他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干:“顾沉舟,我想让你操我。”
即便贺海楼的话和动作都让顾沉舟再难自控,但他还是尽量柔和地进入,进去一点就停下给贺海楼适应的时间,反复数次,顾沉舟很有耐心,倒是贺海楼有点着急地催促。
“宝贝,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顾沉舟捏了一下贺海楼的乳头,调笑着说,“再说,进得太急我怕你又坚持不了太久。”
贺海楼被说得既羞且气,他抓过顾沉舟的胳膊作势要咬他的伤口,但最终也只是舔去了流出来的血水,又用那些血混着自己的口水胡乱地往自己的阴茎和后穴处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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