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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清贺海楼如今的种种举动是何目的,但又隐约知道贺海楼如今异样的感情从何而来。
顾沉舟在慢慢散去的水汽里握住了贺海楼肿胀的下体,缓慢抚弄。他搂着贺海楼的后背,以防对方失控而滑倒。他的指尖在触碰到贺海楼的刹那,那根敏感的东西就亢奋地跳动起来。
顾沉舟手里捏着贺海楼的阴茎,心中倍感罪恶和无奈,但他和贺海楼都明晰地知道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这样接触。
在贺海楼终于如释重负的一声低吟里,顾沉舟的思绪回到了贺海楼十五岁的那个晚上。他在外面喝得晕晕乎乎地回家,带着一身酒气瘫倒在床上,他忘了自己的儿子在雷雨夜有来找他一起睡的习惯,他忘了在床上等着他的不是外面的小情人。他将熟睡中的少年一把捞进怀里,没轻没重地扒掉他的内裤,从背后贴着对方的后颈轻浮地说:“宝贝,等急了吧?”他捏了一把对方的下体,那根尺寸尚没有长到如今大小的东西马上便硬了,少年从没被这样弄过,迷糊间被贴上来的男人只一触,就毫无自控地射出来,糊了顾沉舟一手。
“怎么这么快啊。”顾沉舟笑着将人翻了个身,他在黯淡光影中看见那张迷茫慌乱但无比熟悉的脸时心跳如雷。他至今都说不清楚那几秒的感觉,他怕眼前的场景是自己喝醉了在意淫儿子,更怕自己真的对儿子做了那样的事。
顾沉舟在亮起的暖黄色灯光里犹豫后悔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再一次转过身去。他看见贺海楼一侧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烧得通红,被子底下一只腿别扭地翘着,放下不是,不放也不是。少年的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地喘息着。贺海楼整个人处于一种青春期男孩泄欲后愉悦和未得完全满足的状态,如果是他自己手淫,也许很快就需要再弄一次。但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他看着父亲比他更惊慌的样子,知道自己暂时得不到第二次爱抚,他知趣地连一声畅快的呻吟都没有发出,也没有开口叫顾沉舟,他怕那样会使他的父亲更加难堪。
贺海楼在被子底下默默穿上自己的内裤,对顾沉舟说:“我可以回自己房间睡。”
“不用。”顾沉舟干咳了一声,替贺海楼把被子掖好,“我书房里还有份合同没看,我得下去一趟。”他迈着虚浮的步子有些狼狈地在贺海楼的注视下逃离了那间被热气和酒气笼罩着的房间。
“顾沉舟。”贺海楼的一声低唤将顾沉舟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他回神看看贺海楼,回忆里稚嫩的孩子已经长高也长壮,也许过两三年再窜一窜就会和他一样高,可以不用抬头就能与他平视,不会再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拎着脖子教育。他抚弄着贺海楼发硬的阴茎,完全是成年人的尺寸了,带着小小的弧度,血管舒张时整个柱身在他手里跳动。
不管从哪一点说,贺海楼都已经不是孩子了,顾沉舟再一次告诉自己,贺海楼就快要满十八岁了。作为父亲,顾沉舟理应为儿子准备一场盛大的成人礼,送他一辆时尚的跑车,支持他去喜欢的学校,看着他在人生新的阶段认识一群新的朋友,遇到和他互有好感的男孩或者女孩。总有一天顾沉舟会以父亲的身份送贺海楼走进婚姻的殿堂,也许更久的将来贺海楼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总之,顾沉舟想,贺海楼理应拥有比顾沉舟更完整而幸福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这样的事,父亲给他的不是健康的性教育,而是不健康的性体验。他觉得这将是贺海楼往后一生永远的阴影。
“贺海楼,对不起。”顾沉舟这样想着,手里弄贺海楼的动作没有停,另只手却突然抱紧贺海楼,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喃喃,“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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