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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楼也挨着顾沉舟的衣领闻回去,轻声笑笑:“嗯,你也差不多。”他问顾沉舟,“那我们可以一起洗澡吗?”
顾沉舟听后觉得好笑,额头靠在贺海楼肩上无声地抖动:“只是洗澡吗?”
“也许?”贺海楼不确定地回答。
顾沉舟推着贺海楼慢慢往浴室走,踩过收拾到一半的衣服,也踩过一路脱下的衣服,靠在墙壁上亲吻,在镜子前亲吻,也在温热的水流里亲吻。
“你可以和我做任何事。”顾沉舟在贺海楼耳廓上咬出半圈浅浅的牙印。贺海楼发出微弱的一声低颤,随后便彻底安静又乖巧地任眼前之人给他所有深入的、流淌着的、永无止境的欢享,用最直白热烈的方式将他从过去一个月暗无天日的囹圄中拯救出来,给他一个全新也熟悉的巢穴,他在里面既能露出柔软的肚皮,也可以伸出锋利的爪牙,做脆弱可爱的好人或凶恶疯魔的病人,全都被允许,全都被善待。
“小舟,我好开心。”贺海楼将顾沉舟的脸亲了又亲,向顾沉舟袒露最简单的心情。
顾沉舟吻过贺海楼的额头:“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这么开心。”他向贺海楼诉说最简单的心愿。
第117章-晚安*长,腿117老啊姨117
顾沉舟站在贺海楼家门口,看着两个人的影子盖着影子时,突然体会到什么叫难舍难分。福徽的工作和生活都稳定下来后他和贺海楼回京城的频率便大大减小,两个人同时回到正德园的情况更是少得可怜。但即便是为数不多的几次里,他们也还是无法如顾新军期望的那样只做安分守己的邻居。
面对面站在门廊下,贺海楼一只手伸进顾沉舟的大衣口袋里,继续聊着他们聊了一路都没聊完的圈内八卦。晚上他们在小聚会里听得多,说得少,但等只剩下他们二人时便没了那么多顾忌,随意地谈论着他们不在京城时这里发生的事情。
“降温了,越站越冷。”贺海楼低头打了个喷嚏,然后帮顾沉舟把围巾紧了紧。
顾沉舟轻轻嗯了一声,用手拨了拨贺海楼额前的头发。他们离得很近,在黑暗里几乎融为一体,也真的融为一体,贴近了接一个浅浅的吻。但身后马路上徐徐而过的车灯很快将他们的吻打断,两个人各自退后一步,恢复到清白的距离。
正德园里的邻居毕竟都不普通,他们可以不在意人们究竟怎么传二人的故事,但过分亲密的举止被人看了去终究是不够得体。贺海楼摸着下巴,少有的流露出一点尴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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