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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楼腰上，有意无意地碰他腰侧敏感的软肉，那里像有块开关似的，每捏一下，贺海楼喉咙里就发出似是抗拒，似是迎合的闷声，被含住的嘴巴里也偷溢出笑来。

两个人在一块地方来来回回地推搡，有时互相踩住了脚，在擦得光亮的皮鞋上留下半只灰扑扑的脚印，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是贺总破了产亲自挤地铁挤的。

一直走到沙发边，膝盖微微一弯，贺海楼就被顾沉舟压倒在了沙发上。顾沉舟一手撑在贺海楼耳侧揉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堪堪卡在他大腿缝里，隔着西裤碰到了该碰的东西。

贺海楼双腿曲着，盘在顾沉舟臀上，裤管向上滑开一截，露出半截袜子，再接着露出半条腿。他双腿稍一用力，就把顾沉舟完全压到自己身上，顾沉舟用手臂撑起的那点距离彻底缩短为零。

那处挨着那处，轻轻蠕动，隔着裤子互相蹭到，都有点硬了。

顾沉舟松开贺海楼的嘴巴，整张脸埋进贺海楼肩窝里深吸了一口，在两个人完全硬起来前从贺海楼身上爬开，松了松领带坐到了一旁，强行终止更荒唐的事发生。

贺海楼半躺着喘气，他原本认真工作的劲头被顾沉舟亲得烟消云散，懒洋洋地半睁着眼不愿起来，用膝盖一下一下顶顾沉舟的腿。

“下午在会议中心有个会，再回去也快下班了，开完就顺路过来了。”顾沉舟随口回答了刚进门时贺海楼的问题。

“唔……”贺海楼的思绪还停在刚刚的亲热里，没太用心听，顾沉舟的话飘进他耳朵里从大脑转悠了一圈又从另一只耳朵飘出去 ，都快飘散了他才慢悠悠把那句话拎过来挑几个词嚼了一嚼，“会议中心，顺路。”

他的大脑缓慢地处理完信息，告诉他结果：根本就没顺路嘛，哪儿跟哪儿，蹬辆自行车从城门楼子到胯骨轴子都比这顺路。

得到这个结果的贺海楼一下子来了精神，翻起来半扑到顾沉舟怀里，笑呵呵地揪着他的短发玩：“顺路，顺什么路？你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见长啊，表情都不带变的？”

顾沉舟托住贺海楼的腰，面不改色地说：“反正顺着路车总能开到你这里来，不就是顺路吗？”

“这个解释一百分。”贺海楼捧着顾沉舟的脸亲了几口，又低头去看手表，“现在也才刚刚五点嘛，那你四点多开完会消极怠工不回去工作反而跑我这里来了？”

“事情都安排在明天了，回去也做不了多少。”顾沉舟用手指轻轻摸贺海楼的脸，“心里有别的事很难专心。”

“什么事？”贺海楼拉拽着顾沉舟的领带问他，笑意已经漫开到了眼角。

顾沉舟捏住贺海楼的下巴一下一下地啄吻，等吻够了才告诉他：“想你了，就惦记着来找你。”

这话贺海楼听得满意极了，他干脆跨坐到顾沉舟腿上，摸摸耳朵，蹭蹭鼻子，笑着说：“我也惦记你呢。”

顾沉舟的手随意地搭在贺海楼腿上：“你惦记我这件事我可从来没怀疑过。”

“晚饭想去哪儿吃？”贺海楼问顾沉舟，“想去外面吃还是回家一起做？”

“回家吧。”顾沉舟直接告诉贺海楼答案，“今天已经见过太多人了，剩下的时间需要独处。”

“独处又是什么意思？”贺海楼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