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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做最寻常的爱侣,只钟情你一人。”

顾沉舟弯下身子对坐在龙椅上的贺海楼低语:“我以前说过,要与你做寻常的伴侣,现在我反悔了。”

“你要如何?”贺海楼感觉到顾沉舟的手伸向他的背后,解开了他的甲扣。

“我要为你做一位昏君,他们不是怕你觊觎这皇位吗?那我就把皇位给你坐。”顾沉舟的手摸到了贺海楼的后腰,向外一用劲把固定在贺海楼身上的甲片卸下来。

贺海楼配合地褪去甲袍,里面只剩了一件单薄的中衣。“你去给街上的叫花子也不要给我。我不稀罕坐皇位。”

“那……”顾沉舟把贺海楼脖子里挂着的玉符从领口拿出来摸了摸,那是他们十五岁时顾沉舟在万寿寺求来的,保平安和健康。他埋进贺海楼脖子里说了句含糊不清的话。宣德殿的大门敞开着,里里外外的将士、奴才都被支走了,贺海楼坐在九五之尊的龙椅上,解开了顾沉舟的龙袍。

顾沉舟捏住贺海楼的下巴,俯身吻他。一连几日贺海楼都待在御书房里钻研战事,他们好几日不曾有过亲近,嘴唇触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难以控制的急切。说了一早上话,他们都口干舌燥的,舌头互相舔着,才舔出些水汽。顾沉舟吸住贺海楼的舌头,像在尝他们小时候偷偷跑出宫去在集市买的小糖人,腻紧了他的嘴巴。

皇帝的朝服里里外外好几层衣裳,贺海楼扒去一层,还有一层。顾沉舟头上的冕旒往日里几乎保持着静止,此刻倒是胡乱翻腾,遮在两人脸上,恼得贺海楼心烦。他一把摘掉那顶尊贵的王冠随手一抛,冠冕滚到脚下,又一路滚下了九层台阶,狼狈地躺在角落里。贺海楼闻声看了一眼,指着冠冕对顾沉舟说:“皇上,这一次,那些老臣看见,以为大齐真的要亡国了,皇上的帝王冠都滚下去了。”

宣德殿里的龙椅足够宽大,顾沉舟推了一把贺海楼 ,他既坐不稳,又够不到椅背,身体悬着半截,被顾沉舟托住了腰。顾沉舟的龙袍一层层地敞开着,露出一大半光裸的身体。“我们做昏君的,就得这样。”他无所谓地承认,“不讲礼数,不守王道,只喜欢和爱卿脱了衣裳玩。”

顾沉舟握住贺海楼腿间的物什轻轻揉了揉:“贺爱卿,和朕玩这个吧。”一国之君说完就跪在龙椅前,咬将军的阳具。宫外头再大胆的传奇也想不出这样的场面来,将军张开的双腿搭在皇帝肩上,皇帝那颗尊贵的脑袋被他夹在胯间进出吞食。

贺海楼被吃得意识迷离,他仰头看着高阔屋顶上雕饰着的飞仙走兽,那些精巧的工艺仿佛都成了一个个赤裸的小娃娃,学着他的样子张开腿泄欲。顾沉舟的舌尖从顶端舔到尾部,叼起吊在底下的那两颗卵蛋吮吸,激得贺海楼小腹涌着热浪,一下一下兴奋地跳动。

“哪里硬?”顾沉舟抬起头去问贺海楼,嘴边还挂着些糊状的水,“是龙椅硬,还是你这里硬?”

贺海楼痛和快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状态,耳尖染上红晕,细汗从胸膛一直流到腿根,续不稳的呼吸从半张的唇间往外释。顾沉舟喜欢看他这样子快活,不喜欢看他这样痛。他把贺海楼咬得无力再说话,把他的底裤全部褪下扔在前面的汉白玉案上,他用掌心揉着贺海楼的膝盖,低头小口地啄吻。“刚才跪疼了没有?”贺海楼膝盖上的疤痕仍旧清晰可见,顾沉舟舔舐着那条弯曲丑陋的痕迹问贺海楼,“好像有点肿了,不是有专为你做的护膝甲吗?怎么也不戴着?以后不许跪了。”

其实贺海楼并不在意满身随时都可能复发的新旧伤口,有时候一日行军百里,他的膝盖浮肿化脓也不耽误他的任何行程。只有顾沉舟会觉得他跪了一时半刻就会受不住,要用嘴巴细吻他的旧伤,问他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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