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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海楼点了点头,下半身无意识地往顾沉舟手里蹭,他想要得到释放,但顾沉舟按着他的铃口,堵住他纾解的通道要逼问他戒指的意义。
“意思是我永远爱你。”贺海楼看着顾沉舟的眼睛,有些恍惚地说着自己的答案。
顾沉舟好像并不满意,他从桌子上拿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棍缓缓地插进贺海楼的马眼里,已经处于兴奋状态下的器官轻松地接受了外物的入侵,飞升的刺激直接抵达最能触发快感的神经。顾沉舟小心翼翼地只插入几厘米的距离,贺海楼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硬起来,泛出欲望最高时的血色,仿佛有上万只小爬虫正啃食他的身体,快感滚烫地淌过他的全身,汇聚到那一根颤巍巍的肉身上,喷薄着欲望的岩浆。
“意思是我们结婚了,你有个家,你要回家。哪怕家里有笼子要把你关起来,有铁链要把你锁起来,你都要回家。”顾沉舟堵上贺海楼的呻吟,在他的口唇间说出模糊的句子,“家里有人要你。”
被刺激出的泪水流出贺海楼泛红的眼角,他无神地张着嘴喘气,又被顾沉舟咬住舌头和嘴巴。顾沉舟吻着他,让他射出来,一样浓稠的精液射到贺海楼的西裤上,射到顾沉舟的大腿上,也射到戒指上。
顾沉舟重新戴上那枚沾上了精液的戒指,把手指凑到贺海楼嘴边,让他舔干净上面的东西,那些白浊的黏液留到他嘴角,再在亲吻中被顾沉舟咽下。
“好甜。”顾沉舟笑着夸奖他。
在贺海楼仍处于高潮极致的快感中时,顾沉舟又一次抬起他的腿。被铁链锁住的脚沉重胀痛,顾沉舟温柔地捏着那只脚踝亲了亲,在贺海楼身体还酥软的时候解开他的裤子用自己没有软下去的肉身抵住贺海楼的后穴。
裤子被褪到膝弯处,贺海楼扭曲地缩在沙发上被顾沉舟强制地进入。顾沉舟的阴茎上依旧绑着那些振动的玩具。他用那些沾满了自己精液和贺海楼口水的玩具给贺海楼扩张,塞进去颤动的子弹头到贺海楼身体里刺激他的敏感点。贺海楼很快失去自控,他在眩晕里感觉到身体被悬空吊起,笼子里处处是机关,他不知道是哪条链子或绳子绑住了自己,让他四肢张开吊在半空中迎接顾沉舟的冲撞。
身体悬浮的空虚和身体被塞满的充实拧绞着他。顾沉舟没有用手,而是用一把银刀划破他的衣服,干净熨帖的西装被裁减成一缕一缕的破烂布条,反而显得一丝不挂的顾沉舟成了另一种整洁的体面。冰凉的刀背缓慢地划过贺海楼的脖颈,他不敢再挣扎,听着顾沉舟俯身在耳边问他为什么输不对密码。
“妈的,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贺海楼受不住顾沉舟慢条斯理的折磨,伸出舌头要去舔刀尖。顾沉舟把刀拿开了,换成自己的手指让贺海楼舔。那条舌头今天已经舔过太多东西,顾沉舟用两指夹住它,它像蛇一样在顾沉舟指间湿滑地进出,像顾沉舟对贺海楼做的每一件事,比如亲吻,比如手淫,比如性交。
贺海楼的高潮几乎已经没有章法和规律,顾沉舟在他身上随意触碰,皮鞭蹭过胸膛,蜡烛燃烧他的耻毛,被精液润湿的纱布在他的龟头上摩擦。他躺在空气里不断射出精液,呻吟和喊叫渐渐变得沙哑。
那个倒霉的问题始终响起在他的耳边。顾沉舟托着他的腰操进他的身体,阴茎顶在他的敏感处捣弄,许久没有被开拓过的部位被顾沉舟操得湿软,他好似不知饥饱的狂徒在贺海楼身上发疯地侵犯。
“为什么不敢试呢?”顾沉舟被贺海楼夹紧,他也射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在半软的状态下再让贺海楼舔硬,肉茎在快感之外已经开始发疼,但他还是要操贺海楼,要被贺海楼咬紧,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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