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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握着笔的手在贺海楼的刺激下也失去了把控的力气,抄写了半面内容的纸页上被潦草地画出几道断断续续的线条。女仆还在和他说着什么 ,他面上维持着微笑,耳朵里却已经接受不到信息,只能僵硬地点着头,指头在桌面上扣紧。
给贺海楼当老师的这些日子他早出晚归太过忙碌,私下里自己泄欲的次数很少,因此身体的敏感程度也更甚,贺海楼弄得慢而轻,他的反应却起得快而剧烈。从小腹开始的热伴随着被打乱节奏的呼吸迅速传开蔓延上了他的脖子和脸颊,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觉已经发热发烫了。他拿起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口,平生第一次恨茶是热的。桌下贺海楼的鼻息更热,像是一盆炭火在噼里啪啦地炙烤他,身后窗外的晨风也不再清爽,邪风一般地煽着鬼火。
女仆的声音透过书架的空隙时高时低地传来:“顾老师今天来得这么早,少爷一会儿去门口迎您,该落空了。”她终于绕去了后面几排书架,视线远离了顾沉舟。得了机会,顾沉舟再一次把手伸向桌下,他隔着衣料将手掌放在两腿之间去推贺海楼的脑袋。手和头接触到的瞬间贺海楼张嘴含住了顾沉舟的阳物,没给老师一点喘息的机会,便几乎吞进了整根。顾沉舟深吸了一口气,手里的劲一下子收紧,往后推于是成了往下按,他的东西直顶到了贺海楼喉咙深处。他听到贺海楼在他腿间小小地发出一声干呕,随后又变成一声模糊的笑。接着贺海楼的嘴巴开始动,让顾沉舟的阳物在他口中抽进抽出。
纯粹的快感粗暴地在身体内炸开,顾沉舟吞咽着口水,甚至克制不住想要发出畅快的叫声。他的手还放在贺海楼脑袋上,但推拒的动作已经无法再做出,反而揪着贺海楼的头发像在鼓励贺海楼做得再好一些。腿间已经全湿了,身下闷得难受,也粘得难受。贺海楼的手已经放在了顾沉舟的腰间要去脱他的整条裤子。他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着向后靠在椅背上,轻轻抬起些身子让贺海楼把他长袍下单薄的衬裤扯到了腿弯以下。下身得到了片刻的放松和凉意,贺海楼也因此吞得更方便了。
顾沉舟模糊地看着桌面上摊开的书,里面是被政府定为罪恶的字句,可他再低头看看自己,哪里还有比他和贺海楼做的事更不堪的内容。他的身体周围全是些高尚雅致的东西,但他的身体却正处在最污秽的状态;他的那身长衫穿得那样体面,但衫下却被贺海楼弄得那样淫乱。他写字的右手再落不下一笔,此刻浸满了汗搭在贺海楼脑袋上让他吃自己的阳物。
女仆又绕回来了,顾沉舟眼看着她站到书桌前,擦拭了几下桌面后又弯腰擦起侧面和桌脚。顾沉舟重新坐直身体,把椅子往前拉到和桌子最近。隔着一层挡板,女仆在外面擦拭,贺海楼在里面,躲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藏在顾沉舟的长袍下用嘴巴与来教他国文的老师交合。贺海楼像是故意似的,女仆离得越近,他的动作幅度就越大,顾沉舟的紧张和快感都被刺激到最高点,面上却还保持着最大的平静和克制。
“少爷应该也快来了吧,我打扫完了,”女仆站起来看着顾沉舟,“顾老师,我先走了。”
顾沉舟点了点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怕自己一张嘴发出的就是不雅的呻吟。
女仆的背影一步步远离,顾沉舟的背脊也渐渐松懈下来靠回椅背上。当女仆关上门的一刹那,安静的书房里终于传来一声克制已久的叫声。顾沉舟剧烈地喘息几下,沉闷的呻吟从微张的嘴巴里发出。
椅子被往后推去,和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顾沉舟终于推开贺海楼的脑袋,趔趄了一下后站起来对桌下的人怒吼:“出来!”他的长衫又重新垂下,但已经被褪下的底裤也随着他的起身而堆到了脚边,露出一团白色的布料。他的胸膛还在因为喘息而起伏,以往白净的面颊上浮出一层潮红。这个样子把他的威严和怒意全都消解干净了,一点都看不出他在为贺海楼做的事而生气。
贺海楼依旧跪在地下,离开了长衫遮掩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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