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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用他逗弄太多,男人的性器就急切地挺立起来,指挥着主人轻轻上顶腰身,试图寻求一个可以接纳它的温度和触碰,承接住它的滚烫和喷薄情欲。
顾沉舟选择用口腔接纳,用唇舌承接。
对于口交这种方式他们以前有不同的认知。对贺海楼而言是他用来强迫和羞辱别人的惯用手段。即使别人在他面前已经足够卑贱,他还是喜欢看他那些清纯未经人事的情人们吞咽男人最淫秽邪恶的物件,恶魔就是喜欢把天使糟践成婊子。
贺海楼曾不合时宜地问过顾沉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尽管被顾沉舟一记败兴的眼刀看回去,后来他也想明白顾沉舟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底下高贵的头颅,分开那笑起来满是高傲的唇瓣,只为博床伴的欢愉。
不管是曾经的周行还是别人,那些对于顾沉舟而言工具性质远甚于人本性质的人自然是不配顾沉舟为之屈尊的。
“但他为我这样做了。”贺海楼沉迷在思考里,手指轻轻插进顾沉舟的发间,感受着他的脑袋一上一下,含咬住自己的性器,两厢享受。
他不再将这件事当作羞辱或调教,而是将其当成来自顾沉舟的恩赐。
头部顶在顾沉舟的喉咙口时仍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顾沉舟一边往下吞咽一边发出一声轻笑,突然间没来由地想象起以贺海楼这样的好条件,曾经用这根东西和别人做过,他大概率不在乎被他干的人爽不爽,但在别人那里他的确得到过释放和满足。
顾沉舟不得不承认他幼稚到开始吃醋,开始想回到曾经的某个节点,把贺海楼从迷乱的party上抢回来,让他记住在自己身下的感觉。
“喜欢吗?”他抬眼看着贺海楼,和那双满溢情欲的眼睛对视。贺海楼的眼睛泛着红,噙着湿,里面倒映着顾沉舟的脸,他松开被自己下意识咬住的下唇,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句几乎于无声的“喜欢”。
他喜欢得要发疯,喜欢顾沉舟与众不同的对他,喜欢顾沉舟明目张胆的偏爱,喜欢顾沉舟在人潮里亲吻他,说要与他结为夫夫,不离不弃。
他不曾喜欢过这个杂乱吵闹的世界,不曾喜欢过破碎疯狂的自己,但他喜欢顾沉舟,爱恋顾沉舟。有时候他想也许见到顾沉舟前的二十二年他都是个可怜的色盲,而顾沉舟却是他光芒和色彩,让他从此以后得以描绘出整个世界的绚烂。
“我可以为你而死。”他失神地说出这样一句,又在顾沉舟的舌头伸进他的后穴里时很快隐没在呻吟里。顾沉舟正在把他的欲望和快感往更高更深处推,一个浪花过后还有更高的潮涌在等着他。
他们用过不同味道的润滑液,顾沉舟偏爱玫瑰香的,贺海楼喜欢草莓味的,但那些批量生产的情趣用品不及顾沉舟探进舌头时的亿万分之一。比棉花还要柔软,比夜雨再多湿润,比那句“我爱你”还要实实在在的催情。
顾沉舟就是他的春药。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存在什么敏感点,顾沉舟触碰过的每一点肌肤都是在他身上点缀火红的玫瑰,他愿意为他盛开,欣喜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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