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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任职的消息时,突然发现他并不知道顾沉舟的想法,那些试探、那些克制,可能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我在想的,和你想的是同一件事。”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贺海楼抬眼,顾沉舟正靠在墙上,手机转着那部可怜的手机,回答贺海楼的问题。
“顾沉舟?”贺海楼有一瞬间的晃神,辨别不清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怎么?以为我已经出京了?”顾沉舟走到床边,环顾了一圈墙壁上自己的照片,做不出任何评价,只能将视线重新落到贺海楼身上,“只能说,给贺少做事的人该换换了,连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没查到?”
贺海楼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中的弯弯绕绕,等到两个人都意识到的时候,顾沉舟已经被贺海楼拉到床上,压在身下,发狠地亲吻。
他们之间有过不止一次床上经历,第一次就是在这间房间,这张床上,迷乱的一夜情,美妙也难忘。再之后的每一次,在京城不同的酒店,不同的房间,他们保持了太久互相敌对的关系,也保持了太久床上不明不白的关系,前一秒使绊子整对方,后一秒就滚到一起。
他们都觉得怪异,又都觉得享受。敌对是敌对,那是名字前面的姓氏决定的;但肉体是肉体,那是这副充满了欲望的身体决定的。
只是他们之间鲜有亲吻,那是恋人才会做的,是动了情才会有的行为,唇齿相依的时候,嘴巴一张,心里的蝴蝶就会飞出来。
但贺海楼已经被蝴蝶填满了,再不放它们出来,他也要化茧成蝶,飞到顾沉舟身边,落到他肩膀上,亲吻他的脸颊。
“顾沉舟。”贺海楼压制着顾沉舟,贴着他的额头叫他的名字,说不出后面的话,就又被顾沉舟吻住,含着他的嘴唇,去咬他的舌头。亲吻是炙热的,也是香甜的,没有敌意,没有杀心,只有赤裸直白的欲望从两个人唇齿间流淌出来,溢满了整个房间。
身上的衣物在亲吻间被撕扯干净,T恤和衬衫皱皱巴巴地纠缠在一起挂到床角,又被扔过去的一根皮带无情地打下床,接着又笼罩在随之而来的裤子下不见天日。
顾沉舟一路亲吻着贺海楼,从睫毛到鼻尖,从下巴到喉结,从胸膛到小腹,大腿根部的地方被他一亲,旁边的东西就慢慢挺立起来,动弹几下,开始泛红。
这间屋子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他们曾尝试过一些,感觉还不错,但今天顾沉舟哪一个都不想用,毕竟没有什么比他的手和嘴,更能让贺海楼兴奋起来,也让他兴奋起来。
他还记得他们之前的几次情事,激烈又粗暴,他不曾给贺海楼太多的温柔,贺海楼也不曾回以他过分的爱抚,他们把对方当成两个会呼吸的道具,用一用,就可以丢到一边,下一次还要不要再用,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
如今他们的父辈都握手言和,达成政治上新的默契,他们就再也没有理由去硬撑一张冷脸。于是上床这件事突然过程胜于了结果,享受压制了发泄,对抗转换成迎合,就连这件事的名字,也从直白低级的性交变成了意味深长的做爱。
爱,大于做。
顾沉舟耐心地含住贺海楼的欲望,同时温柔地用手指扩张,他能感受到贺海楼身体的每一点变化,因他而胀满,因他而收缩,他的动作时快时慢,让贺海楼在难以承受和欲求不满的两种状态下频繁地切换。
往日里的贺海楼像一只情绪反复的野兽,驾驭不住,抵挡不了,此时在顾沉舟身下渐渐软下去,乖起来,随着顾沉舟的动作而低吟喘息,轻轻挺腰。
大狮子变成了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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