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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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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并且非常期待。”

3.

顾沉舟有时候冷静下来会想很多年前在清泉村那个风一吹就糊人一脸土的地方他是怎么顺了贺海楼的意,在时间地点人物都完全不对的情况下亲吻了他,抚摸了他,还给他弄出来,射了自己一脸。

简直不可思议。

但是当他越来越知道自己面对贺海楼的时候再也不会有“冷静”二字时,索性自暴自弃,丢掉那层厚重虚伪的外壳,当一个只有贺海楼看得到的顾沉舟。

那样的顾沉舟喜欢亲吻贺海楼,唇瓣被咬住的时候他总会兴奋得轻颤起来,他真的爱极了和贺海楼那样气息交缠的感觉;那样的顾沉舟喜欢抚摸贺海楼,几乎每一寸肌肤在他手里都是敏感点,挨一下情动,碰一下就沉沦。

那样的顾沉舟还喜欢像现在这样含咬贺海楼最致命的器官,那里最邪恶,最污秽,最羞耻,也最藏不住秘密,那里关着欲望,困住渴求,说不出一句话,却分秒都喷涌着浓情。

“你的也好硬。”顾沉舟在贺海楼的调笑声里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一样邪恶、污秽、羞耻而直白,欲望关不住丝毫,渴求困不住寸缕。他喜欢贺海楼,像贺海楼喜欢他一样,他的身体想要贺海楼,也像贺海楼想要他一样。

他替贺海楼含住,贺海楼也替他含住。

粉嫩的龟头是最经不住刺激的地方,不管是被舌尖轻轻舔过,还是在上颚上缓缓擦着挺近,亦或是抵住喉咙往更深处侵略,都几乎是给全身通了电,致命地扫荡每一个细胞,无休无止。

两腿之间毫无廉耻之心的东西受了蛊惑,尝了甜头,在彼此嘴里又胀大了一圈,带着脉搏的跃动,卷着血液的温度,肆无忌惮地将对方的唇舌当成黑暗里猛兽的巢穴,想要倦懒地依偎,也想要凶恶地攻略。

那些低沉的呢喃从胸腔里传出,经过喉咙携着呼吸,被那根蛮横的东西挡在半路,发不出,叫不响,只好游荡一圈又随着吞咽的动作回去,变成一声夹杂着餍足和威胁的闷哼,交织在一起鼓励对方再大胆一些,用力一些,快一些狠一些都没有关系,我想让你体验这世间最亲密极致的舒爽,也想让你给予我同样的感觉。

他就那样任由他埋首在自己腿间,发丝蹭着柔软的皮肉带来一点酥痒,鼻息喷洒在起伏的小腹上明明温柔却更像是炙热滚烫得要将人燃烧。

那个地方只有海绵体、神经和血管组成,按理说来只要敏感,只要享受就可以了。但它好像在他嘴里抽出灵魂,诞出生命一样,亲昵地与柔软的唇舌拥抱在一起,嗅到了一个人的淡茶味,也尝到了另一个人的烈酒味。沉沦不够,沉醉不止,它指挥着主人开始挺动那副身体,腰腹向前送它到他喉咙深处,在向后猛得抽出,蹭着他的嘴角,挨着他的下巴,给他片刻的呼吸,再迫不及待地重新破门而入,强势地要求他含咬吮吸,沉溺进最深的贪婪欲望里。

他闭上眼睛,为他吞咽,任他欺躏。

他闭上眼睛,让他吞咽,对他欺躏。

唾液和考博液混合在一起,在欲望之物上晶莹闪亮,也在他口腔里腥咸流淌。他闭上眼睛,确保自己给他的和他给自己的都是一样的醉人诱惑。他无端生出一种自己弄自己的奇怪感觉来。分不清哪个是自己,哪个是对方。他们就那样怪异地赤裸着缠绕在一起,连接在一起,吮住彼此最巅峰的欲望,像一只即将破茧的巨大蚕蛹,扭动着颤抖着,挣扎着呐喊着,要吃掉对方以求新生,更想被吃掉予其自由。

月光倾泻而下,透过一方剔透的明窗铺在他身上,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互为养分。

他嘴角还沾着他的琼浆,有些疲惫地枕在他胯骨上,有些硌人,但他也懒得再动,就那样安静地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聆听他的脉搏和血流。

“你在干嘛?”他感觉他仍在细细啄吻着他的那里,用牙齿轻轻磕着粉嫩的头部,低声细语地小声说了些什么。

“我在和它交谈。”他认真地回答,仿佛真的在和那根器官说话。

“交谈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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