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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锦夫妻和身旁的贺海楼,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神情想藏都藏不出。有好奇心强的,还四下里寻找着顾沉舟的影子,原本没报什么希望,却还真的在大厅后面靠窗的一处沙发上看到了同样盯着敬酒那三个人看的顾沉舟正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那个动作,和贺海楼刚刚摸无名指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第一次这么期待被灌酒,所有人都搓着手等着喝卫祥锦的这杯喜酒,实在是太难见到贺海楼跟在后面倒酒劝酒说场面话的样子了,狼披上羊皮还真是不知道得有多滑稽。
绵羊本羊贺海楼却丝毫不顾忌身边这些人的眼神,提着个酒瓶子陪在小两口后面,见到长辈一口一个伯伯,阿姨叫得比谁都亲,一两句话过去惹得长辈们都很高兴,情不自禁地都多喝了几杯。
尤其是卫诚伯并不知道贺海楼和顾沉舟的事情,见贺海楼陪着自己儿子到处敬酒,一来想到卫祥锦车祸的事情,二来想到贺海楼为了救卫祥锦脑子动手术的事情。都是要命的买卖。
“卫伯伯,恭喜了,家里又多了一位和阿姨一样娴雅知性的女主人。祝伯伯早日抱个大胖孙子。”走到卫诚伯面前,贺海楼笑吟吟地端着酒杯低低地和卫诚伯碰了一下。
卫诚伯点了点头,把贺海楼敬得这杯酒爽快地饮下:“辛苦小贺了,陪着祥锦跑这么多桌子,也不要喝太多,年轻人也要多爱惜身体啊。”长?¥腿﹜老?阿﹞姨?整??理??
“伯伯,我和祥锦是过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应该的。”贺海楼笑得更乖巧了,一句“过命的兄弟”倒是毫不忌讳地把发生在两个人身上的事挑明了——我们家是害过你儿子,不过没害成。后来我也救了你儿子的命。说起来,还是你们家赚了。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的确算是两清了,卫诚伯要是没有两清的意思,就不会接过贺海楼的那杯酒。
“小贺只比祥锦小两岁吧,有没有物色到哪家的千金啊?贺总理家也该添添人丁了呀。”作为长辈,卫诚伯自然而然地提起了一个合适的话题。
虽然这个话题并不适合贺海楼,他还是接得十分漂亮:“我不比祥锦这么优秀,好姑娘都看不上我。我还得多努力努力,有了好消息,一定告诉卫伯伯。”既夸了今天的新郎,又表示了自己没有祸害哪家姑娘。贺海楼把微醺的卫诚伯说得美滋滋的,成功树立起了良好青年的形象潇洒地离开了。
敬完了一众长辈,卫祥锦和新娘去后面换了一套衣服,把之前的那套唐装换成了西服和短款礼服。贺海楼回到顾沉舟坐着的沙发旁边,等新娘新郎的间隙有些无聊,他真想俯下身去狠狠亲一口顾沉舟,一想到后面有那么多道视线在看着自己,就恨不能朝后扔一颗手榴弹,把不长眼的都炸飞。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贺海楼坐到顾沉舟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化欲望为尼古丁,吐了个烟圈飘到顾沉舟那边去。
顾沉舟伸手挥了挥把烟圈打散:“你在想的,和我在想的是同一件事。”
两个人对视了几眼,嘴巴张开又合上,做出了同样的口型——亲你。
贺海楼满意地向后仰笑了一下,余光瞥见换好衣服的卫祥锦夫妇已经换完衣服出来了,把自己抽了一半的烟递给顾沉舟,调整了一下领带站起身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了一句:“那间接接吻一下好了。”
继而边走边回头看着顾沉舟把那只烟放进嘴里,朝他微微眯眼,轻轻咬住吸了一口,顿感全身的血气都被撩了起来。
无处安放的血气和欲火贺海楼换了一种消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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