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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闻玉书需要被一直绑着手,挨打,踹肚子,压抑着痛苦闷哼,消耗大量体力,可演男二的演员一直找不到感觉,ng了好几条。
杨志业皱眉,拿起喇叭再一次喊了“卡”,男二郜文乐只能不好意思地道歉,愧疚地给闻玉书鞠躬。
“对不住闻老师,让您受累了。”
闻玉书被助理扶起来,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手上的绳子难绑,就没解开,身上脏兮兮的满是尘土,眉眼透出淡淡的疲惫,咳了几声,嗓子有点哑:“没事。”偏头让助理喂他点水喝。
程鸿雪说台词都说累了,站在一旁,接过水喝了一口,看了闻玉书一眼。
天寒地冻的,闻玉书还要躺在地上,他前天刚掉水里着了凉,感冒还没好,听着好像加重了。
他心事重重地拧上瓶盖,看郜文乐一脸苦像,怎么被杨志业训斥都不开窍,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又听见闻玉书咳嗽了几声,眉心直跳,忍无可忍把郜文乐揪到一旁讲戏。
郜文乐惊得像天上掉了馅饼。
詹娴雅也一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谁不知道程鸿雪什么脾气,什么阿谀奉承都不爱搭理,ng这么多条,他不拉下脸,似笑非笑地劝对方别干这一行儿就不错了,竟然还忍下脾气把人叫过去讲戏?他爹都没见过他这么可亲的模样。
郜文乐受宠若惊地过去了,鞠躬直喊程鸿雪“程老师”。
程鸿雪鼻腔里出了一个“嗯”字,虽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还是开了腔:
“阮玉泉为人圆滑,为了生存做了不少坏事,他小时候和哥哥相依为命,阮行之为了养他,进了戏班子,所以他被人拐走卖掉之后也记着他哥的好,没想到再次见面,却是这么一副场景,一个官一个匪,所以他压根儿不敢和阮行之相认,震惊,惶恐不安,在加上一点知道俩人身份的退缩。”
“他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别人身后,咬紧牙关看他羞辱阮行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恨的心里滴血,不顾一切后果,开枪杀人。”程鸿雪问他:“懂了吗?”
阮玉泉似懂非懂的琢磨了一会儿,大彻大悟:“懂了!”
他激动不已,心说谁说程鸿雪不好相处,这不还特意给他讲戏呢,程老师真是个好人!
被他发了好人卡的程鸿雪正拉着詹娴雅,低声跟她说了什么。
有了程鸿雪耐心的讲解,本来就不笨的郜文乐终于演的像模像样了,杨志业满意了一半,又拍了一条,才把这段戏过了。
“好,这段过了啊,那个谁,给小闻解开,休息半个小时再拍。”
杨志业刚拿着喇叭说完了这句话,几个工作人员就推了一辆小车的保温箱过来,詹娴雅穿着一身长款大衣,笑盈盈地道:
“辛苦了,杨导给大家买了冰糖炖雪梨,都来趁热喝。”
现场骤然响起一片欢呼。
“谢谢导演!”
他们美滋滋地跑去拿自己的那份,一边喝一边找个地儿坐着休息,唯独杨志业坐在小马扎上一脸惊愕,拉过程鸿雪低声:
“你小子搞什么鬼,我什么时候买过冰糖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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