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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大褂的青年脸色苍白,皱着眉表情有些凝重,他呼吸急促,伴随着时不时的低咳,快步往实验室外面走,刚走到控制台,身体忽然一晃,一只手指修长苍白的手猛地扶住控制台冰冷的边缘,似乎难受的狠了,紧紧收缩。
实验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咳嗽,和颤抖的喘息,他将脊背弯了下去,扶着控制台的那只手很漂亮,隐忍地紧绷,指尖发白。
双子和疯狗从未见过他这副摸样,像是笔直的小树突然就被风雨压弯了腰,透出几分可怜和脆弱。他们五感经过强化,听着青年淡色唇瓣中溢出的急促喘息,听得心尖儿都麻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那边,博士撑不住了缓缓跪在地上,一只手还扶着紧紧控制台边缘,眼尾被止不住的喘息逼到发红,他想捂住一直咳嗽的嘴,又忍住了,白大褂下单薄的身体隐忍地颤抖着。
他闷声咳了许久,喘了许久,双子和疯狗从心脏到指尖都是麻的,身体发烫。
又过了片刻,青年才渐渐停下,他重新活过来一般,长长喘了一口气。
被泪水洇到湿漉的眼睫一颤,泪水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流下侧脸,黑眼睛里装满了细碎泪光,水液从唇角缓缓流淌到精致的喉结,凝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喉结难耐地动了动,透出些许诱惑。
双子和疯狗也跟着滚了滚喉结。
下午博士没来,他们被带回了房间,昏暗的室内三人心里古怪的热流非但没减轻,反而随着时间化作无数蚂蚁,在心脏里乱爬。
直到一夜过去,第二天,他们才又在实验室内见到了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博士,仿佛昨天那香艳的,令人忍不住心里发热的脆弱都是错觉,对方冷冷淡淡地往他们这瞥一眼,和警卫说了几句什么,阎景明就被警卫用一管对方带来的针剂放倒了,拖到不远处的病床,拉上帘子。
呈念和呈安在水中吐出几个泡泡,双生子一黑一白,长着同一张俊美的脸,吃人心的鲛人似的安静地浮在水中,好奇地往那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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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景明脑袋昏昏涨涨,随着药物慢慢代谢,恢复感知,他眼珠子在眼皮下动了动,睁开眼,看着实验室冷白的天花板,恍惚了许久目光才渐渐清明,脖子上疼痛让他眉头一拧,吸了口气。
自从闻玉书来了,他脖子没少被注射器扎。
“醒了?”
他拧眉的时候,一道清冷嗓音不咸不淡地自旁边响起,阎景明偏头看过去。
闻玉书穿着白大褂站在他病床旁,看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睫,给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戴着医用手套,他旁边一个托盘上放着几个试管,和一瓶装满透明液体类似润滑剂的东西。
阎景明眼珠子从他身上移开,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境,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实验室的病床上,充满爆发力的双腿一直到下面雄伟的东西,结实紧窄的公狗腰,散发着热气的腹肌和线条完美的人鱼线,鼓鼓囊囊的饱满胸肌,都裸露在外,手腕脚腕上的镣铐分别靠在特殊材料打造而成的病床两边,脖子上有他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的钢环儿也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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