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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精神混乱的疯子,柳催提忽然掌打破了怨女唱魂的石碑,什么都没有。他看向死字碑,叶听雪拦在他身前道:“看看再说。”
不想贸然打破石碑,坏了线索就不好了。叶听雪左右看着那块死字碑,除了满碑杀气,他没感觉到其他不同。柳催动手把这石碑换了个方向,又一脚把他踹翻出去。石碑上没有玄机,被石碑压着的一片地方却有异状。
又是那位“闻人”的手笔:“生有生,死勿死,或生即是死,或死即为生……”
叶听雪把灰尘拨开,见其上又道:“见死忘生,见表忘里,悔也、恨也、妙也……”
他看不懂这些混乱的文字,柳催修习过阎王令,当即知道这说的是什么。
“闻人”是个疯子,和人编纂完这逼人去死的功法之后,一瞬间犯了疯病,让他有了更不错的念头。刻下的这死字碑后,如果还留有一线生机呢?拓走石碑的人只看八式功法,不顾这一片死字。学未尽的阎王令,难怪一个个都不得善终。
这都顺遂了那疯子的心愿,看不见生门而枉死的人,全应了他在后头点了一个“妙”字。
柳催踩着地上那几行文字,一下子笑个不停,这就是解法吗?死人岭中果真都是疯子。
“找到了?”老头还抱着酒坛守在原处,叶听雪怕他常年不见光,骤然见了火折子会刺痛双眼,就要盖住。他却道:“不讲究,我老早就瞎了。”
“小子,你出去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吧。”老头从地上爬了起来,瞬间到了叶听雪面前朝他心口打去一掌。叶听雪往后踉跄几步,柳催稳稳扶住了他。
叶听雪没有受伤,只是咳嗽道:“我也不知……前辈是还要我带酒来?”
“不用了,我嫌你们很烦。”老头把短棍拣了回来,一下一下敲着空酒坛,那调子是潇湘。他又说:“你体内气机比臭小子的还要乱,管他怎么不先管自己?”
他按了叶听雪心口,摸出来那是长河落日的真气。叶听雪用这真气,却不大会控制,叫这天上地下一等一的强悍内力能随意冲伤他奇经八脉。
老头道:“心脉受不住,经脉却受不住,迟早也要你的性命。”
“你是……”
长河落日是日虹真气,能与之相抗衡只有月虹的关山出月。所谓日落月升,轮转更迭才最平衡。阳捷春原先给他内力只放在心脉,是想危急时能护他性命,未想过叶听雪回去用它。
老头刚才一掌让叶听雪沉重痛苦的心脉忽然轻盈许多,他出手,叶听雪便知这是关山出月。
“你管老头是谁,没见过不会心法便乱用内力的。”老头很不耐烦见他这样,嘴皮上下一碰念了一串口诀,“日月双虹,分不开的,好好记着了。”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他说罢转身离去,手上还敲着“潇湘”,叶听雪大声对他道谢,老头充耳不闻,只道:“快滚吧,我要关门了。”
离开地下迷宫后再见天光,柳催方才背了死字碑下的经文。这字极易让人生出混乱,耽搁不得,只能立刻找个地方无打坐调息。
柳催不能动,叶听雪在一旁守着。
平息了暴动真气,柳催身上轻松许多,他轻微动作,分明是运功完毕了也不睁眼。假意歇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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